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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燃情Ⅰ:《迷情岁月》第五回 棋逢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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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弄不明白!不过是出门购物一趟,碰到的十个人有九个都是在谈你的!”阿伯福思气呼呼地把纸袋往厨房的桌子上一扔,四五个洋葱立刻滚了出来。“这下子你可把我和阿利安娜的脸给丢光了!”

“你的魔药课作业写完了么?”坐在桌边正在读《预言家日报》的阿不思头也没抬,他做了个收拢的手势,那几个滚落的洋葱迅速飞回了纸袋里。

“别转移话题!我且问你,昨晚那个金头发的浪荡子是谁?”阿伯福思一屁股坐到木头椅子上,两只和哥哥一模一样的蓝眼睛却泛着贼光,他狐疑地端详着哥哥的表情。

“巴希达家的客人。”阿不思依旧没有抬头,但是他的眼睛盯着报纸也完全没有移动,阿伯福思知道哥哥在竖着耳朵听他的话。

“哼,要不是这样,我现在就去揍他一顿。他竟然对你这么无礼,让你当众出丑。”阿伯福思气哼哼地说,“我说你也一直是爸爸妈妈的骄傲,是我和妹妹的榜样。可你怎么这么糊涂,居然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跳起舞来?还一连跳了那么多支曲子,听说你还把普威特家的小姑娘晾在一边。你知道现在大家都怎么说你么?你可知道——”

就在这时,阿利安娜的房间传来了哗啦声,可能是那个不幸的小女孩碰倒了一个书架。

阿伯福思翻了翻眼睛,看看仍然盯着报纸不动的阿不思,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这次就算了,反正高锥客山谷这乡下也闭塞得无聊,你的失礼举动足够在这鬼地方流传百年……”

阿不思也觉得奇怪。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他在舞会上本来完全没有要和格林德沃跳舞的意思,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和他一连跳了那么多支舞,搞得现在如此尴尬?

格林德沃的名片还插在自己的衬衣口袋里,为什么自己没有立刻撕掉呢?后来他对普威特小姐解释这只是和朋友间的一场游戏,打赌、还是恶作剧来着——总之是类似的说法。他请她跳了最后一支舞,夸赞她作为门钥匙的宝石戒指有别出心裁的镶脚设计,其间至少又令她脸红了三次。他专门给波特太太写信致歉,表示自己和朋友只是一时兴起想开个玩笑,而且是由于多喝了几杯细腻而芬芳的香槟酒才会这么做,他衷心祝愿小弗利蒙·波特健康长大。接着阿不思想到巴希达说要介绍格林德沃给自己认识,那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去回访一下呢?

不过一想到要面对那个让自己陷入这种尴尬境地的家伙,阿不思多少也有点恼火。上午他不过是去长袍店取一下刚护理过的礼服,可是那些女巫裁缝一见他就低低窃笑的情形让阿不思心里有些不爽。或许自己至少应该向巴希达解释一下这一切只是个误会,或者是个玩笑,再或者就是自己不太理解这个外乡人的社交礼仪……


下午一点钟左右,阿利安娜已经睡午觉了。她通常能睡两个多小时才起来,这段时间阿不思要是去巴沙特家回访一下,赶在妹妹醒来之前回来,应该没什么问题。所以当巴希达打开房门,看见一身白衬衣的阿不思,多少有些惊喜。她知道阿不思要在家照顾妹妹,很少能有机会出门的。她赶紧把客人让进屋。

“哎呀,阿不思,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去给你道歉的。我家那个孩子啊,真是淘气得很,就爱捉弄别人,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巴希达一边用魔杖指挥着一套茶具给阿不思斟满茶水,一边给他端来满满一盘子锅形蛋糕。“来,尝尝我的手艺!”

阿不思道了谢,拿了一块蛋糕,“盖勒特不在家么?”

“哈,他白天都是不在的,我想他初来乍到,想到高锥客谷各处看看。今早他还问我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名人的公墓呢,我猜他大概是想挖点什么宝藏吧!”巴希达被自己的笑话给逗乐了。

阿不思一听格林德沃不在,心里竟冒出一丝小小的失落。

“巴希达,盖勒特有件东西忘在我那里了。”阿不思从口袋里掏出那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斗篷,正是前天晚上丢在自己卧室里的那件。既然格林德沃不在,回访的目的也已经达到,阿不思想到阿利安娜,便不想久留。

巴希达一看见斗篷上德姆斯特朗的校徽,就立刻喋喋不休地说起自己那些在德姆斯特朗上学的亲戚。阿不思颇有些无奈地继续坐下去,直到巴希达掏出了一本厚厚的、灰扑扑的大相册。

“你都不能相信,我还保留着那些亲戚的照片呢,尽管我们很少来往。喏,你看这些都是格林德沃家的——”

阿不思一听格林德沃这个单词,顿时从下午迷迷糊糊的犯困状态中醒了过来。

只见巴希达指给他的第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上,一个金褐色头发的男巫披着黑色的天鹅绒斗篷伏案沉思,面前铺满了写满乐谱的羊皮纸。照片上有一个潇洒的花体签名:

 
高迪·格林德沃 


这个男人肩膀上停着一只羽毛光亮的乌鸦。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能够感觉到阿不思凝视的目光一般,于是突然抬起头。高迪·格林德沃有一双铬绿色的眼睛,目光怪异。这一瞬间,照片里外的人彼此都沉默地对视着。

巴希达看见阿不思在盯着那张照片,就介绍道:

“这是我的小侄子高迪,听说他常年旅居地球上各个角落,是个奇怪的家伙……非常非常奇怪。格林德沃家的人大部分都定居在柏林郊外。不过高迪的两个哥哥在结婚后也定居海外了,他俩各给我生了个侄孙女儿,我从来没见过她们本人。这家人都是喜欢离群索居,只对画画和音乐方面的魔法感兴趣。但是每年他们都会举办家族式的歌剧演唱会,我也隔年参加一次。小高迪极少露面,上次他来高锥客山谷是在十年前。听说他的歌唱天赋最好,不过我从没亲耳听他表演过。”

阿不思翻着相册,格林德沃家的成员每一个他都仔细看了。照片里的这些人不是在画架前用魔杖指挥油画上的大海喷出真正的浪花来,就是拨弄各种古里古怪的乐器想让它们奏出音乐。看来这家人都是艺术家。

在一张格林德沃全家福的合影上,阿不思看见高迪站在照片最边上,他抱着肩,那副表情好像对照相这种事颇为厌烦似的。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戴着精致发网的漂亮女巫,看上去像是高迪的姐姐。只不过她的表情淡漠,一副对世间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坐在家人正中的是一个姿态威严的老人,脸上挂着希望摄影师不得好死的可恶神情。在老人的脚边,只有两个褐金色头发的女孩子。她们俩一个穿着红裙子,一个穿着白裙子,表情呆板。

这里没有和她们同龄的男孩。

阿不思又翻了一页,心里突然微微一颤。这是一张双人合影,高迪·格林德沃笔挺地站着,照例披着黑天鹅绒的斗篷,仍旧是一脸冷淡的表情。他的手正放在身前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男孩的肩上,而男孩儿那头绚烂的金发阿不思是不会认错的。

“这就是盖勒特,”巴希达说,“高迪的儿子。一个很有天赋的孩子,就是淘气地没边。”

阿不思等待着巴沙特解说这张照片,他有些奇怪,为什么格林德沃的母亲没有出现在相片中。他一边这么想一边尽可能让自己的问题显得自然而不是无礼的盘问。

“盖勒特的头发应该和您的侄媳很像,是吗?”

“哦,我想是的。我的侄媳……可惜我从没见过她,也没听他们家人提起过她。高迪自从结婚生子后更少出现了,这是他寄来的唯一一张他们父子在一起的相片。”

阿不思又翻了翻相册,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单人照还有五六张,基本都是他在德姆斯特朗的证明像、打魁地奇或者左拉右抱着穿德姆斯特朗校袍的女孩的照片,每一张都是金发耀眼,英俊非常。格林德沃似乎非常热衷于摆弄自己的发型,不是搞成艺术品一般的金卷发,就是弄成仿佛熨斗熨过一般的金色瀑布。搂着女孩的那张甚至扎了一条淡金色的长马尾,跟自己此刻的马尾高度如出一辙。

相册的最后一页,阿不思意外地又发现一张合影,这张照片像是图方便随手夹进相册的。照片上是一大群人高马大的男孩子,如果不是他们的校袍明显是德姆斯特朗特制的,阿不思简直以为这些人是麻瓜体校的摔跤运动员,而且他们个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盖勒特站在这群男孩中间,手里炫耀着一个金色飞贼。隔着一个梳着朝天发的男孩,阿不思看到一位留着和盖勒特有些相似金发的少年。那冷漠的眼神触动了阿不思的记忆,他隐约怀疑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了个把小时。太阳渐渐落下,宣告离去的绚丽晚霞洒满了天空。阿不思告辞回家,巴希达答应晚上告诉格林德沃斗篷已经被送还回来。

回家的路上,阿不思心里还想着交不交格林德沃这个朋友。


他父亲看起来很严肃。他的母亲也是那样严肃吗?无论严肃与否,她一定很美。她为什么不与他们站在一起,难道她也……他的父亲对他温柔吗,就像妈妈以前对我们那样?一定是吧。

阿不思有些怅然地想起,自己也有一本厚厚的家庭相册。母亲去世后,他曾一度翻看那些旧照,直到泪水让她的笑容模糊不清——和格林德沃的家长们不一样,坎德拉总是挂着温暖的笑容,每晚都会挨个吻一吻兄妹三人的额头。

那晚在翻倒巷格林德沃告诉自己因为被讹诈而受伤的事情,阿不思很怀疑对方没有说实话。只是当时阿不思摄神取念扫描格林德沃的大脑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发现。既然这个金发小子白天忙得都不在家,自己礼数也尽到,那一切就随缘好了。

只是阿不思完全没想到,缘分居然在几小时后就飞快地到了。


阿不思平常都是拉好窗帘睡觉的,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他没拉窗帘,甚至落地窗也半开着,他就倒在床上了。浓郁的夏夜气息涌进房间,倦怠也悄悄袭来。

阿不思正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忽然耳边响起了轻轻的呼唤:“阿不思……”

他没有动,他就要完全堕入梦乡了。微风在绿叶中沙沙作响,就在他即将失掉意识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阿不思……”

十分不情愿地,他睁开了眼睛。

夏夜的凉风吹到阿不思的脸上,蛐蛐儿的鸣叫声声入耳。清冷的月光洒进房内,就像天河落入凡间。

屋里除了自己没有人。

正当阿不思想再闭上眼睛的时候,那声音又开始了,而且这次仿佛就在他的大脑里面召唤:“阿不思!”

他忽地一下坐起来,挥了下手,房间里的灯火亮了起来。

而投在地板上的那个黑影显然只有一个。

阿不思站了起来,也许是他睡迷糊了。他走到窗边探出头,想呼吸一下清凉的晚风。繁星满天,整个高锥客谷都沉浸在静谧中。他吸了一口飘着素馨花香的空气,赤褐色的长发随着微颸轻轻飘荡。阿不思不经意往洒满月光的庭院瞥了一眼,打算回去接着睡觉。

——等等,那是什么!

阿不思重新把脸转过来,望向楼下那片青石砖的空地。

那里正站着一个人?!

他穿着纯白的背心,外面套着米灰色的外套,浅灰色的长裤和白运动鞋。月光下,他清爽的金发像水银一样泛着荧光,手里还拈着一支长茎的红玫瑰(看样子非常像是从邓布利多家的花园里偷摘的)。

盖勒特·格林德沃站在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阳台下面,脸上露出连天神都能为之倾倒的笑容。

阿不思差点从阳台上倒栽下去。

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还没等他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格林德沃竟然把玫瑰花叼在嘴巴上,开始顺着房子外壁的浮雕攀援而上。是的,就像一个麻瓜攀岩手,他顺着墙壁直接爬上了来了!

阿不思吓坏了,对方毫无征兆的突然举动让他无法承受,这可是三层楼高啊!他怎么敢——

还没等阿不思掏出魔杖或者够到自己放在屋角的飞天扫帚,格林德沃就已经爬到了阳台的石头栏柱上,他轻松地跨进阳台,阿不思惊恐地后退了两步。

格林德沃走上前来,极为夸张地深施一礼(如此谦恭礼貌的动作放在他的身上总要渲染上嘲弄的色彩),把玫瑰递上:“我还不知道在昨晚的舞会别过之后,你竟然如此思念我,居然亲自跑到我姑婆家找我呢。”

他满意地欣赏着阿不思又惊又怒的表情。

“你小声一点,我的家人在睡觉。”阿不思用冷漠的语气说,“而且,”他瞥了一眼那支还挂着晶莹露水的玫瑰,“我妹妹年纪太小,不能接受任何人的求婚。”

他极力压抑着想用一道恶咒把眼前这个浪荡子扔到楼下的冲动。

谁知格林德沃仰天大笑,那声音响得就像晨雾中的猛禽在尖啸。这声音把阿不思吓得灵魂都出了窍,他甚至能听见夹杂在其中的、阿伯福思一声响亮的梦呓。

他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去,极力想用手扣住对方的嘴巴,谁知反而被对方抓住了手腕。阿不思一惊,拼力将那家伙甩开,仿佛是要甩掉一只爬到他手臂上的蜈蚣。

格林德沃仍旧厚颜无耻地嬉皮笑脸。

“你想干什么?”阿不思极力压低声音向对方嚷嚷着。

谁知格林德沃没有回答,他把玫瑰随手一抛,然后不待邀请就径直跨进了阿不思的房间。防入侵魔咒显然对于格林德沃来说已经形同虚设。

等到阿不思跨进门来,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气得快冒烟了。格林德沃大摇大摆坐在阿不思的软垫椅上,用后椅子腿支撑平衡,两条修长的、宛如运动员似的大腿伸展着搁在写字台上的一摞草药学论文上边。

“你不请我喝点什么?”格林德沃笑得很欠扁。

阿不思用能瞪退一头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目光狠狠瞪了格林德沃一眼,然后才用魔杖召唤出一壶茶和两只茶杯。

茶斟满后,阿不思把其中一个杯子往格林德沃眼前重重一搁,以至于茶都洒出来一半。然后自己倚在桌边,气鼓鼓地吮着自个儿那一杯。与此同时,他用防备的眼神窥视这个家伙,想看他究竟意欲何为。

格林德沃把腿放下,站起来走到阿不思身边。还没等后者抬起头,手里的那杯茶就被格林德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走了。而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阿不思几乎都没看清。

格林德沃端着茶,走到那张堆满荣誉的柜子前。他一边仔细端详着一个个奖杯,一边贴着阿不思唇迹未干的杯口喝起茶来。

“嗬,你居然还是霍格沃茨魁地奇队的队长。哦?追球手。”格林德沃毫不掩饰地讥讽道,终于把目光从那只光闪闪的魁地奇纪念奖杯上收回。他瞥了一眼奖杯的主人,炯炯有神的双眼迸射出些许惊觉和兴奋的光芒。“怎么只赢得一次奖杯?你应该在霍格沃茨上了七年学吧。”

阿不思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么无礼的人。

“我七年级的时候才做的队长。”他依然压抑着恼火的情绪,胸膛一起一伏,两手都要攥成拳头了。

金发小子微微一笑,“我以前是找球手。自打进了校球队——”他突然阴阳怪气地加了一句,“还从没输过呢。”

阿不思突然明白了格林德沃的来意了。

他走到格林德沃身边,忽然踮起脚,这样他就能把嘴巴贴近对方的耳朵。阿不思满意地看见格林德沃的脖子瞬间泛起了颗粒,“想比试一场么,小男孩?”

他用低得仿佛耳语一般的声音说。

格林德沃缓缓地把脸转了过来,他此刻笔挺地站着,双手负后,深蓝色的眼睛暗涌着波涛,似乎在盘算着把对方拉入幽暗的深渊。

这时,格林德沃举起了手。他托着一个金色飞贼,看上去很像是照片里的同一个。阿不思没看见格林德沃是从哪里掏出飞贼的,简直就像麻瓜魔术师变戏法一样凭空变出的。

“虽然你是追球手,但我想你也不会愿意错过空中狩猎的乐趣。”这位新邻居奇特性格中显然有很强的自以为是的毛病,他每一句夹枪带棒的话都令人反感。

“可惜我这里只有一把扫帚。”阿不思不冷不热地说。

“没关系,我这里有。”格林德沃说着,当着阿不思的面,轻轻吻了一下那个金色飞贼,飞贼啪地一声打开了。格林德沃把葱根般的手指伸进飞贼,突然一抽,在阿不思眨眼之间,一把光闪闪的飞天扫帚就出现在格林德沃手上。那是最新款的银箭(Silver Arrow)扫帚,顺风时速已经超过70英里。

这下子轮到阿不思惊讶了,金色飞贼居然可以打开并且藏东西,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而且还藏了这么大的一把飞天扫帚,可见这格林德沃的无痕伸展咒当真不错。阿不思意识到,这个金发小子的魔法才能非常了得,就算拿到霍格沃茨也算是数一数二。每隔几分钟就让阿不思·邓布利多震惊一回的人,盖勒特·格林德沃算是独一份。

阿不思在霍格沃茨的时候,门门功课都是年级最高分。在参加高级巫师考试最难通过的变形考试时,他做了一个令他极其自豪的变形实验,以至于当场把做了多年主考官的玛奇班夫人震惊地差点昏倒。由于担任的学生会职务太多,他一直拖到六年级才进了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做追球手,七年级时毫无悬念地成为了队长并赢得了魁地奇杯。阿不思在校时期的壮观履历甚至引起了魔法部的注意,此刻他的床头柜上就有一封来自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傲罗办公室的实习邀请函。所向披靡的成就,让他成为霍格沃茨的全民偶像。如果这期间举办三强争霸赛,不用火焰杯挑选,连阿不思自己都知道他肯定就是代表霍格沃茨的勇士。

而眼前这位,估计也有资格担当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了吧?棋逢对手的亢奋,让两个天才少年瞬间燃烧了起来。

格林德沃跳上了阳台上的石头栏杆。

他转回头看着:“邓布利多,那咱们就比比谁能先抓到这个飞贼。”说罢,他就把手中的金色飞贼猛地一掷,金色的光芒只是轻轻一闪就遁入了无边的夜色。接着,金发少年跨上扫帚纵身一跃,阿不思只感到眼前一花,他以为自己看到一只金色羽翼的鸟儿沐着月光自栏杆上飞跳下去,身姿欢悦,甚而转头冲他露出一个邀请的笑容。

整个夜空的星光都盛在那双幽蓝色的眼眸里。

  “我在这夜色之中仰视着你,就像一个尘世的凡人,张大了出神的眼睛,瞻望着一个生着翅膀的天使,驾着白云缓缓地驰过了天空一样。”        
——节选自麻瓜剧作家莎士比亚的悲剧《罗密欧与朱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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