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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燃情Ⅳ:《殇情岁月》 第十回 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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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与盖勒特上次分别,时间已经悄然无息地走过了五个春秋寒暑。国际魔法联合会出于谨慎,严禁任何闲杂人等前往纽蒙迦德监狱和里面的囚徒会面。尽管隔三差五会有一级戒备的傲罗以及夜行客特工去视察,但令人生疑的是这些傲罗回国后都绝口不提关于格林德沃的只言片语。

“这是一级机密,我们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他们这样说道。

这段时光连阿不思也不能有任何特殊待遇,他只能用凤凰送信这个老办法和监狱里的某个大人物保持联系。五年来的通信足够出版一部温情缱绻的文集,盖勒特用如诗如画的辞藻描绘着他在纽蒙迦德宛如度假般的囚徒生活。

盖勒特告诉阿不思,他每天在飞贼里的草药温室里培土,喂养珍奇的魔法动物,阅读图书馆里浩如烟海的书籍,并不断给阿不思所收到的情书写回复的信函。盖勒特要求拆阅阿不思收到的所有求爱信,而后者每个月都会往纽蒙迦德寄过去一大摞。只不过盖勒特写的那些回复信在发出去之前都要被阿不思重新审核一遍再投入火炉,金发男子对这些崇拜霍格沃茨校长的粉丝很不客气。如果写信的是男性,盖勒特就用他所会的所有语种中最粗俗的字眼将对方大肆辱骂一通,最后却署上阿不思的名字;如果写信的是女性,他就换一种充满揶揄和下流性暗示的字眼将对方冷嘲热讽一顿,署名处画着某种难登大雅的器官漫画。

对于盖勒特如此恶劣的行径,阿不思只能一笑置之。他知道身陷囹圄的金色大鸟需要发泄愤懑,如果在信里指天骂地能让这家伙心情好一些,他也乐意配合。

阿不思所担心的是,在这些通信中流露出的悠哉和淘气只是盖勒特故意装出来的。而真实的他,心里很可能压抑着休眠火山般的愤懑。一只活泼好动、曾经飞遍全球的鸟儿,现在却不得不锁在四面环海的孤岛上,用一种愁闷和绝望的目光打量着海平线。

阿不思原本对这次探监望眼欲穿般期待,但现在随着时间的临近,他却越来越害怕见到盖勒特。他甚至脑海里已经想象出穿着灰不溜秋的囚服、撅着嘴巴的盖勒特像马戏团的小熊一样扶着铁窗栏杆,嘟哝着他的阿不思为什么还不来看他,为什么要把他遗忘在世界的角落里。

阔别五年后的这次相见,他却要带给盖勒特一则讣告。这令他感到自己无法面对这个老朋友,阿不思不愿意给盖勒特留下一露脸就是带来坏消息的印象。


纽蒙迦德监狱的访客接待室里,阿不思看着落地大玻璃镜子中的自己。一壶增龄剂再加上高超的变形把戏,镜子中站着的是一个连阿不思自己都认不出来的陌生人。那是一个又瘦又高的老者,雪白的头发垂过后腰,白胡子长得足够塞进腰带。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面料考究的袍子,看上去活像个年逾百岁的天主教教堂神父。

这是阿不思第一次审视自己晚年的样貌,沟壑丛生的脸上是有点歪的鼻梁,上面挂着一副半月形眼镜。唯一没有什么变化的是镜片后那双湛蓝的眼睛,它们一如从前般锐利,似乎能看透世间的一切。

他打算以这样一副形象前去报丧,因为阿不思心里隐隐感觉到盖勒特肯定不会愿意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脆弱的样子。而自己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照顾盖勒特玻璃般的自尊心的考虑。阿不思不禁暗自叹息,除了霍格沃茨一届又一届的熊孩子外,他最操心的还是大洋外的那个孩子。

这个孩子,最坏,最熊,最淘气,也最令他心痛。

由于事先和提贝卢斯·奥格登打过招呼,报丧神父装扮的“老年”阿不思·邓布利多没费什么力气就走过纽蒙迦德阴森森的回廊。这里静得可怕,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地砖呻吟的声音。如果阿兹卡班弥漫的是绝望和冰冷,那么纽蒙迦德的长廊回荡的就是死寂和压抑。

他终于站到了731号牢房下层的一个隔间门口,提贝卢斯告诉他这就是安排他与格林德沃见面的房间。

“Alohomora.”

拴着铁镣的大门开启了,从里面喷薄而出的喧哗声差点把阿不思震得仰面摔倒。

好可怕的地方!

这里并不是他预想中的那种没有窗户、潮湿冰冷的隔离室,反而呈现出一个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巨大环形房间。无数油灯散发出厚重的、烟熏火燎的油烟,刺得人眼睛发痛。数张巨大的赌桌横贯其中,统一制服的囚徒居然和黑风衣的傲罗们挤在一起于桌前大声吵嚷着赌牌的码数。这其中充斥着各色人等,如同一个鱼龙混杂的肉汤锅。而这浓汤并不缺乏蒸汽,因为空气里弥漫着古巴雪茄烟的烟雾,看上去就像一团团即将发作的风暴。

家养小精灵端着托盘跑来跑去,上面堆着各个国家的麻瓜钞票和巫师金币。阿不思甚至还认出了那只名叫“拧”的小精灵,小家伙头顶上顶着一壶昂贵的烈火威士忌,手里的托盘摆满了玻璃高脚杯。

器宇轩昂的阿不思出现在大门口,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到来。所有人都在尽兴地赌钱,滔滔不绝地吵嚷着。他无比震惊地看着这座恢弘的赌城,心中暗忖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很快的,阿不思看见了他。

要在人堆里认出盖勒特·格林德沃并不困难,因为他实在是太显眼了。

现如今的盖勒特已经进入中年了,但他的精神面貌上竟完全没有坐牢的痕迹。和其他囚犯们不一样,盖勒特没穿统一的囚服,反而身着黑色细毛呢衣服,个头高高的,鹤立鸡群地倚靠在一根金碧辉煌的柱子前。他那套全黑的衣服,与灿烂的金色披肩直发很相称。看样子纽蒙迦德不允许犯人留着夸张的发型。盖勒特看上去懒懒散散,异色的大眼睛里有一种不怀好意的神色正盯着坐在他身前的人。

阿不思又暗吃一惊,因为盖勒特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纽蒙迦德监狱的典狱长提贝卢斯·奥格登!

“见鬼!又输了!”

提贝卢斯对面的囚徒懊丧地咆哮一声,眼巴巴看着一脸得意的典狱长伸手把桌上的几十根金条往自己怀里拢。眼看着提贝卢斯赢了,一大群人拥挤到他和盖勒特身边去道贺,这其中有犯人也有看守,脸上全挂着钦佩的表情。

毫无疑问,盖勒特利用自己的预言能力帮典狱长赌赢了钱。


“先生何事?”一只披着茶巾的家养小精灵凑到阿不思身边。

“我要约见731号牢房的犯人格林德沃。”阿不思对小精灵说。后者并没有立即去通报,反而向他摊开了手掌。

“惯例是十个西可,但您要约见的是个大人物,所以价格翻倍。”小精灵声音圆滑地说。

一丝怒火从阿不思的腹腔里燃烧了起来,这个提贝卢斯!他究竟在纽蒙迦德都干了什么!监狱里公开聚赌还不算,现在连小精灵都要收门槛税。

在给了小精灵一枚金加隆后,阿不思站到赌场不被注意的角落里端起一杯酒。很快,他的耳畔就传来一阵放纵的熟悉笑声,盖勒特已经被小精灵引到了这边。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

从近处看盖勒特神采奕奕,眼睛里却是毫无笑影的寒光,他用掂量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老年版”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珀西瓦尔·韦斯莱。”阿不思淡定地伸出一只手,“我是威森加摩信息管理处的官员。”

“又是个珀西瓦尔!先生……我们见过面么?”盖勒特没有去触碰对方的手,他的眼睛反而恶意地眯了起来,犀利的目光死死胶住阿不思的老脸。

“未曾谋面。”阿不思镇定地说,他的声音也饱含沧桑,这令他坚信谁也听不出自己究竟是何许人也。“我想我们应该返回731号牢房,有一些来自威森加摩官方的讯息要通知你。”

“请吧。”


阿不思跟在盖勒特身后跨入沉寂的走廊,赌场大门关上的一瞬间就把里面的喧闹彻底隔绝了,门里和门外简直和闹市与坟墓的差距一样大。

“你的眼睛让我想起了一个老熟人,韦斯莱先生。”盖勒特背着手慢慢地走着,他每走一步阿不思都能听见看不见的铁镣撞击地面的声音,似乎有某种强大却隐形的禁锢魔法铐在盖勒特的腰上。

“哦?是什么人啊?”阿不思用一种饶有兴趣的语气问道。

“一个和你长着一模一样眼睛的傻瓜,他特别爱管我的闲事。”盖勒特头也没回,金色的后脑勺迷炫着光芒。

“想必是一个勇敢的人啊,”阿不思平静地说,“敢管阁下的事情,绝不会是凡人。”

他们到了高塔的顶层,走廊两侧是阴着脸的傲罗。他们纷纷侧目,向盖勒特和阿不思投来诡异的目光。沉重的牢门缓缓开启,宛如沉睡千年的古墓王陵打开了封印。

阿不思跨入了这个宽敞简约的牢房,它和几年前的陈设完全一致。只不过那张简单的木头桌子上摆着一件似乎不属于这里的东西:一尊刻着古代如尼文的冥想盆。

牢门上十几道花式繁复的插销锁纷纷在魔咒的影响下锁紧。盖勒特坐到桌边,脸上挂着和刚才截然不同的阴沉神情。

“拿来吧。”他这样说道,眼睛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呃……拿什么?”一时间阿不思有点摸不着头脑。

“拜托,白尾鸢给你的钥匙现在不就在你的口袋里么?阿不思,你以为化装成一个老古董我就认不出你么?只要你一出现,方圆五英里的空气都会带着滋滋蜜蜂糖的甜味。”金发男子抬头盯着阿不思的脸,他的手已经开始把对方的长白胡子编成麻花辫子。

阿不思伸手把白胡子从对方手里拉了出来,他脸上的那些褶皱开始纷纷伸展熨平,头发也慢慢恢复成赤褐色。

“我很抱歉,盖勒特。”露出本来面目的阿不思急切地说,“我化妆而来是想掩人耳目并婉转地告诉你——”

“别来告诉我他又干了什么!”愤怒和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东西让盖勒特的面部开始抽搐起来,就好像他被蛰了一下似的。紧接着附在皮肤上的美容魔咒如分崩离析的碎片爆裂开来,那个极其丑恶的伤疤终于冲破易容术并在盖勒特的脸上重新显露。

“坐牢的这几年反而让我的天目越来越清楚了。”盖勒特慢慢地说,看得出他在克制着别让自己爆发出来。可就在某个瞬间,阿不思看见了一抹黑色的影子闪过了盖勒特那只金色的眼睛。“他杀了我的姑母,还打伤了我的手下!他究竟走了什么样的狗运能够活到今天?为什么我们杀不死他?”

盖勒特后退了两步,易容魔法又慢慢回到了他的脸上。伤疤再次被遮盖,憔悴的痕迹很快消隐无踪。

当阿不思的手抚上那复归光鲜的金色脑袋时,后者已经渐渐恢复平静。盖勒特的手指死死抓住阿不思胸前的衣服,仿佛有人拿着通红的铁钳和钝刀在给他施毒刑。

“阿不思……”这低得宛如耳语却饱含血泪的呼唤很快得到了身边人的响应,阿不思的声音如行云流水般轻柔圆润。

“我在这儿……盖勒特,我一直都在这儿。”


“这到底是什么?”坐在桌子对面的阿不思看着盖勒特摆弄着那两把白尾鸢委托自己转交的钥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某个我不想提起的家伙将这些钥匙交给了在他看来最值得我信任的人。我花了些力气在金色飞贼里找到了属于我的那一把,阿尔伯特来看我的时候也带来一把钥匙。据他说是给我们母亲迁坟到北非的时候,在我继父的坟墓里发现的。还有……白肩雕的遗孀通过重重关卡,费了很大的心力把她亡夫保存的那把钥匙给我寄了来。再加上白尾鸢夫妇托你转交的,我手里已经有五把钥匙了。”

“你父亲留给你这些钥匙有什么用?”阿不思看着盖勒特正在把白尾鸢那把钥匙上的乌鸦慢慢拧开。

“容器。这些钥匙都承载着保管者的记忆,他们关于我的记忆……”盖勒特把白尾鸢钥匙里面流光四溢的记忆倒进桌上的冥想盆,五颜六色的光斑在他脸上不断闪烁着。“不过就我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并没有发现这些记忆和魔法石有什么关系。不过白尾鸢的手里居然也有一把我还真的有点吃惊,印象中他和我父亲关系并不……和睦。”

“你觉得他……是不是通过这些记忆承载体在暗示我们什么?预言家的神谕总是晦涩难懂。”

“或许吧,不过我还没参透。”盖勒特说着站了起来,他把手递给了阿不思。

两个人手牵着手,同时向那冥想盆俯下了身。


他们就像追逐兔子的爱丽丝掉进深不见底的兔子洞,很快两个人的脚踩在了一片泥土地上。他们环顾四周看了看,发现这里似乎是很久以前的麻瓜户外射击场。

“我的天,这都是什么年月的事情了?”盖勒特轻声说,阿不思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发现不远处有两个趴在沙袋上的年轻男子正举着步枪瞄准远处的靶心。

呯!呯!呯!一连串的射击声。

“只中了七环,可怜的家伙。你得瞄得再准点!”那个记忆里的盖勒特看上去二十岁上下,他身上穿着军绿色的背心,一头金发肆意张扬。

“我瞄了。”趴在盖勒特旁边的是浅金色短发的白尾鸢,此时也不过二十来岁,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笼罩着一层薄光。他戴着麻瓜狙击手专用的墨镜,脸上是严峻的表情。

呯!

“强一点了……不过你憋气的时间有点长了,这会让你的血压升高影响射击的节奏。”

“盖勒特……”

“嗯?”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白尾鸢将墨镜推到自己的额头上,那双暗灰色的眼睛仍旧望着靶心的方向。“我的视力检测未能达标,狙击测验也是一直不及格。就在今天上午,教官告诉我我已经被空战学校开除了。”

“什么!”盖勒特愤慨地尖叫起来,“难道你就不能——”

他飞快瞄了一眼周围,然后压低嗓子。

“难道你就不能给检查视力的护士施个混淆咒,再给教官来个‘一忘皆空’?”

“说实在的,我一直不是做麻瓜飞行员的料,而你显然更有天赋。”白尾鸢翻身躺在沙袋上,任由和煦的阳光亲吻自己的脸庞。“家父希望我回国子承父业,他在陆军警校给我安排了个空缺,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进入欧洲最大的麻瓜海关做警察了。”

白尾鸢伸手敲了敲盖勒特的下巴:“你懂我的意思吧?”

盖勒特眼里流露出意味深长的光,继而他妖媚一笑。

“我在海关那里要进的一批货……恐怕需要你这个海关警署帮着挡挡了。”

“要我帮着?帮着抓你这走私犯么?”

一阵奔放如山泉般的笑声,下一秒钟盖勒特就搂住了白尾鸢的脖子。两个穿着麻瓜军服的年轻巫师抱在一起滚下沙袋,同时倒进散落着子弹壳的沙坑里。

“你的节操真的很成为问题,韦尔斯利警官。”盖勒特翻身躺倒在白尾鸢身边,他伸展开四肢,犹如一只沐浴在阳光下的懒猫。斜射的阳光映出盖勒特美好的轮廓,白尾鸢慢慢朝他转过脸来。

“白腹鹞昨天刚刚弄到一只很大的火螃蟹,他想请你帮他把那家伙的火焰转接到他的厉火咒上。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见面?”

“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他就不能自己解决么?”盖勒特连眼皮都没抬,他的声音开始透出一丝不耐烦,显然白尾鸢提起的这个名字令他稍感不快。

白尾鸢眨了眨眼睛。

“罢了。我一直想问你,咱们常去的那家吸血鬼小酒馆总有一个女孩子坐在我们老位置的对面桌子上,这事都快一年多了,你到底有没有注意到?”

“大概是你的仰慕者吧,我好像有点印象。”

“可惜她总喜欢盯着你看。这可是一个偶然瞥见就能突然激起你的欲望,并让你在夜晚还隐隐不安并且肉欲亢奋的姑娘。她看你的眼神……咳咳……那女孩眼里炽热燃烧的火焰简直要把你吞下去。就在今天早上我又在那里遇见她,小姑娘终于鼓起勇气和我搭话了……她想通过我和你结识。”

“没兴趣。”盖勒特依旧闭目养神,不过他的耳朵却肉眼可见地泛红了。

“正好,我也不想有一个沉迷女色的主子。”白尾鸢似乎松了口气,他的眼神隐隐发亮,“更何况那女孩儿是白肩雕喜欢的对象。”

盖勒特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丝恼火闪过他的脸,这一切都没逃过白尾鸢的眼睛。

“金雕,别太贪心。你吃的肉够多了,该让别人喝口汤了。”

“白肩雕爱喜欢谁就喜欢谁,这一切与我何干?”

说完这话,盖勒特极其炫酷地翻身跃起。他修长健美的身体在阳光中翻转了几个极其完美的动作,与此同时,他的步枪响了起来。

呯!呯!呯!

“厉害,十环全中。”白尾鸢举着望远镜说。

“吸血鬼酒馆见,我要看看白肩雕喜欢的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随着啪的一声,年轻的飞行员幻影移形了。

冷清的射击场只剩下白尾鸢一个人,他缓缓站起身举起步枪瞄准,将最后一发子弹射了出去。枪声掩盖了他幻影移形的声音,子弹准确无误地穿透十环的靶心。

弹壳落到了地上,激起一串令人心惊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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