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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燃情Ⅳ:《殇情岁月》 第七十一回 新婚密谋(下)(第四部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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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贝卢斯果然没有在婚礼现场看到马尔福。

漫天的花屑纷纷扬扬洒落至新娘纯洁的面纱里,直至提贝卢斯冰冷的唇轻轻滑过新妻子浅桃色的唇彩上时,他的眼睛还在扫视掌声雷动的人群。来宾名单上的马尔福没有出现,这让提贝卢斯心下暗暗称奇。他意识到自己再一次低估了白尾鸢的才能与魄力,这个连襟的存在竟是如此可怕,竟然能让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人间蒸发。

奥格登夫妇轰动一时的婚礼过去还没几日,一则新的新闻开始占领《预言家日报》的大块版面。人们发现威森加摩财政部要员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已经多日没有上班,大量的猫头鹰邮件在其办公桌上堆积如山无人打理。种种离奇的传说开始不胫而走,这些令人激动的流言互相矛盾又充满传奇色彩。有人说马尔福遇到了妖精寻宝远征队,他随着这些妖精乘船去海外寻找黄金城了;还有人说马尔福家泼天豪富不会在意那几块金子,他准是和某个妖艳的媚娃女郎私奔到比利时或是意大利,反正是连梅林都找不到的地方。种种传说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打扮成带有神秘色彩的人物,不知详情的还以为这一切说的是麻瓜王室剧院上演的伟大剧本呢。

新婚燕尔的提贝卢斯已经准备收拾行装带着妻子返回纽蒙迦德。在这个白雪皑皑的冰冷早晨,一份《预言家日报》以及米姆亲手煮的咖啡被送到即将回归岗位的典狱长桌上。但是提贝卢斯却失手打翻了瓷杯,四下横溢的深棕色液体浸透了报纸第二版最下面的一则讣告标题:

  威森加摩财政部官员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不幸因感染龙痘疮于昨日凌晨去世。 


他死了……他竟然真的死了!

提贝卢斯的神智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实击懵,他不禁回想起格林德沃在一九四五年那场著名的庭审中所做的预言。马尔福真的死于龙痘疮……等等,这场瘟疫不是已经绝迹了么?那怎么会——

他急切地翻开报纸想看看能否找到可疑的蛛丝马迹,很快提贝卢斯就看到了一张惨不忍睹的照片。他猛然缩回手打了个哆嗦,仿佛害怕那见血封喉的致命病毒会穿过照片扑到自己身上似的。

《预言家日报》上的照片都是活动的,但是马尔福的遗照却是死一般的寂静。可即便如此,提贝卢斯都能感觉到一股尸臭从照片里飘散出来。与其说那是马尔福的尸体,倒不如说是一堆沾着脓血的腐烂的肉。五颜六色的脓包侵蚀了整张脸孔,有的已经干瘪塌陷,有的却还在流脓。死者的眼眶已经完全淹没在浅白色的糊状脓液里,看样子两只灰眼珠都已经彻底化为霉菌腐烂了。龙痘疮留下的长痂将嘴巴都扯得歪起来,就像冲着照片外的提贝卢斯发出可怖的怪笑。

一股凄冷的风将蜜月房间的窗帘刮得鼓了起来,并掀动报纸将那瘆人的照片遮盖住。接下来提贝卢斯所记得的,就是这一天自己什么都没有吃。


返回纽蒙迦德的计划不得不推迟到马尔福的葬礼之后。

提贝卢斯站在黑压压的吊唁者后面默不作声,他看着已经腹部显怀的马尔福夫人在黑面纱下用手帕擦着红肿的眼睛,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再可恨的人死去也会有人为其感到悲伤,只不过这场丑剧的剧本已经超出了提贝卢斯预定的轨道。

阿不思·邓布利多也被邀请出现在这华而不实的葬礼上,这源于他显赫的身份会给死者抬高身价。提贝卢斯站在他的身边默然无语。自打上次在纽蒙迦德一别,这还是他俩第一次见面。阿不思对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诡异的病亡究竟是何反应,提贝卢斯一无所知。

两个人这次碰面是显而易见的尴尬,阿不思既没有提及提贝卢斯的婚事,也没有提起格林德沃的名字。他和从前一样平静而友好,只不过很严肃。但不知为何,提贝卢斯发现阿不思变了,这种变化潜与默化却又如匆匆下沉的太阳,某些浑浊的悲苦从其心底泛起,化作忧郁的光从那双湛蓝的眼睛里散射出来。提贝卢斯注意到阿不思正是用这种眼神哀求他不要开口提起任何能勾起痛苦回忆的事情,心下不由得讪讪起来。

提贝卢斯和妻子回到了死荫幽谷般的纽蒙迦德岛。米姆独自一人去探望弟弟。他们姐弟俩说了什么,提贝卢斯都一无所知也不感兴趣。他搬离了格林德沃的隔壁,现在老地方盘踞着新住户白尾海雕。而这个家伙三天两头就闹自杀以期待提高伙食待遇,他给典狱长先生带来了许多精神上的痛苦与疲惫。

提贝卢斯没有再去看望格林德沃,只是派自己手下的傲罗不时查房。他得到的消息是,格林德沃现在像一只羊羔般安静,他的731号牢房每天都笼罩在死一般的沉寂中。

阿不思不常来信,但平均隔两三个月都会有两包蜂蜜公爵糖果店的新产品寄来。提贝卢斯总是不情不愿地让小精灵给格林德沃的牢房捎去一份,隔上十来天后再让小精灵将门口落满灰尘的过期糖果用消失咒处理掉。

死寂就像无人过问的死尸身上释放的毒素,没过多久就弥漫在整个纽蒙迦德。


暗夜已深,无月无风。重门深锁的地下密室,铁窗透进一缕冷光,反而将里面的空间显得更暗了几重。一只拳头大小的木头盒子被推了上来,盒面纵横着干涸的血渍,连空气都被染上铁腥之气。

“你要的东西……给你带来了。”

冰冷的男低音响起时,如墨的黑暗里吁出一屡白雾。

听到这话,一直缄默不语的白尾鸢燃亮了立在烛油淋漓的铁烛台中的新烛,这个黑暗的密室顿然光亮起来。盒盖自动打开了——两颗被剜出的眼球静静躺在里面,等待着屠夫们验明正身。

“我的魔杖拿回来了么?”白尾鸢的目光从血淋淋的盒子上收了回来,他盯着天花板上那两个拉长的影子,神思仿佛游离天外。

“还没有。”白兀鹫的声音很谨慎,他似乎将出口的每一个单词都在空气中掂量许久。“二小姐放出了信息:奥格登准备先参加马尔福的葬礼。等这事了结,他就可以回纽蒙迦德并把锁在保险柜里的魔杖给你寄来。”

“这倒不是很急,我用妮薇的黑檀木魔杖也挺顺手。”白尾鸢轻轻叹了口气,他开始打量自己正在摩挲空气的手指,就像看着已经失落的魔杖。“你动手的时候没遇到麻烦吧?”

“我不得不再次惊叹格林德沃的聪明才智,他寄来的箭毒蛙毒液瓶子上还贴着一枚人鱼的鳞片。这东西果然催化了毒剂发作的速度,马尔福刚喝下那杯酒就不得不赶紧离开婚礼现场赶往洗手间了。如果他在梅林神殿呕吐那就太煞风景了……好在洗手间空无一人……等办完事我把尸体抬到马尔福庄园他自己的床上,挖出眼球后我才把圣芒戈医院龙痘病人的脓血抹在他脸上,足以毁尸灭迹了。庭审时期的仇已经报了,我想你主子现在一定会称心如意。”

白兀鹫在谈起自己所干的这件骇人听闻的谋杀时没有丝毫惊慌或哪怕丁点恐惧。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如同解说一场索然无味的魁地奇比赛。

“这么说,圣芒戈医院的内应还在活动?”白尾鸢的语气同样冷漠。

“是的,而且她的画像也在霍格沃茨的校长办公室里。就内应的情报来看,邓布利多最近一段时间非常安静,没有任何越轨之举。”

“还是小心点好,邓布利多绝不是傻瓜。”

“放心,我的祖父菲尼亚斯·布莱克的画像也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他没理由帮着邓布利多而不站在自己家族这边。这个月那个圆形房间的口令是‘比比多味豆’。”

白尾鸢突然笑了,他为自己这位得力干将的本事暗暗震惊。但是他的笑容仅仅在脸上停了不到一秒钟就飞快消散了。

“马尔福的事情之前,我已听说另一场悲剧了。雷古勒斯,你替我准备一笔钱寄给奥古斯塔·隆巴顿夫人吧。让她好好安葬——”

“已办了。”

白尾鸢颇为惊讶地望着对面面沉似水的男人,接着又叹了口气:“我忘了你这干情报的,总是能拿到第一手资料。”

“白头翁是死在神秘事务司的,作为缄默人我必然比别人更早知道。”

“查出是谁干的没有?”

“伤重不治……威森加摩的人想在白头翁身上撬开你的白鸟符咒,显然他们失败了。想不到白头翁那小身板儿能扛得住这么多电击咒,舌头都快咬烂了。不过就我所知,他没出卖你和格林德沃的任何秘密。”

“名字呢?”

“……”

“那就再去查,反正我要凶手的名字。”

说着白尾鸢站起身,他背着手站在铁窗前望着空中渐渐升起的几颗淡星,眼里满是阅尽世间冷暖后的苍凉。

“凶手是食死徒,前不久我还在伏地魔的身边见过他。”白兀鹫慢悠悠地说,“不过食死徒们现在模仿夜枭的方式,隐瞒了彼此的真实身份。至于名字,目前很难套出来。”

白尾鸢猛地转回脸,他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没来由的恐惧和憎恨。没有一只白鸟能在他约翰尼斯·韦尔斯利面前危言耸听,即便是眼前这个男人也不例外。

“你又见到伏地魔了?”他有点不敢相信地问,心底下却已经有了不愿接受的答案。

“对,他还活着。”白兀鹫镇定地说,“显然他刚经过一场失败的变形,现在其肉体和精神都变得脆弱了。这家伙看上去像是大病了一场……但他显然从险境中脱离了出来,身上已经出现和乌鸦相似的魔法创伤,而且他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了。”

“你觉得以他现在正值伤病期间的情况,我们行刺成功的把握有多大?”

“你明知没有可能,为什么还要问?”

当着白尾鸢的面,白兀鹫戴着黑手套的手打了个响指。一本精致皮面、但是被魔法牢牢锁住的日志本出现在他手里。

“摄念师,你的精神最近也很脆弱。而你的心态越乱,内心的秘密就会更多地出现在我的日志里。你们对于魂器的推测,已经被你超负荷运作的大脑在无意中透露给我了。别忘了我在德姆斯特朗毕业后选择在伦敦神秘事务司的大脑厅当实习生,就是为了学习如何感知白鸟的思想。约翰尼斯,你还是安心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完善一下大脑封闭术。你是替格林德沃办家务事的人,至于脏事丑事,我来。”

白兀鹫说着眼神往那个透着不详气息的盒子溜了一下,很快他就收回目光。

“那个邓布利多……他的摄神取念水平如何?”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和盖勒特不相上下。”白尾鸢回答道,他用一种怪怪的眼神打量着白兀鹫,“又想干什么?”

“和金雕差不多……明白,这我就有数了。”白兀鹫像是在和自己说话一般喃喃道,很快他的目光亮了起来,“看来他比伏地魔还是厉害一点的……我喜欢有挑战的。白尾鸢,你上次说的那个关于‘救世之星’的事情……你真心觉得靠谱么?”

他识趣地没有再说下去。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白尾鸢冷淡地说。

“且不管这‘救世之星’有没有对抗伏地魔的能力。你想过这会给你和你未来的孩子带来多大的危险?伏地魔现在还不清楚你还活着,但我想他被蒙在鼓里的时间不会太久。如果他再知道你还筹谋这么一步棋——”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等我有了儿子后就会和妮薇离开欧洲大陆。再不济我会尝试一下赤胆忠心咒,请你做我的保密人。”

听了这话,白兀鹫稍微惊讶地扬起一根眉毛。

“你打算把身家性命全交给我这个伏地魔身边的危险分子?”他的话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嘲讽意味。

“最危险的地方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白尾鸢的手托住了额头,他陷入了忧郁的沉思。“如果连最隐蔽的白鸟都要把我出卖给敌人,那死有余辜的只能是我自己。时间已经够晚了,你回去吧,免得旁人生疑。”

白兀鹫一侧嘴角微微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的手放在礼帽的帽檐上稍一施礼,接着就随着星星点点的光屑悄无声息地幻影移形了。


数年后。

这是一个白昼将尽的黄昏,冰冷的雨点不停地敲打幽暗产房的窗户,狂风则在屋外的野林里呼啸。细弱的儿啼让这个阴惨惨的古老房间焕发出一丝生机,尽管新生儿依靠自己履行呼吸机能都费了很大力气。小东西被包裹在棉绒毯子里咿咿呀呀地哭着,似乎在宣告这个悲惨的世界又背负上一个新的需要吃饭的累赘。

“男孩儿女孩儿?”枕头里那张沾满汗水的苍白脸孔有气无力地抬起来,疲惫不堪的沙哑嗓音几乎听不清楚。

“是个粉妆玉琢的漂亮姑娘。”穿着黑布呢绒裙的米姆站了起来,她的怀里正抱着姐姐刚刚诞下的新生女婴。此时的米姆·奥格登夫人头发从两鬓后梳,俨然是已婚贵妇的打扮。浆硬的白色亚麻领子下露出玫瑰形状的钻石胸针,小婴儿正好奇地望着这亮闪闪的饰物。周围四五个家养小精灵来回奔忙着端脸盆、烫毛巾,一层层干净的布单和纸巾早已准备就绪。

“唉,梅林啊……怎么会这样?”妮薇说着眼泪就滑了下来,她把头埋进枕头忍不住痛哭失声。

“你还可以再怀孕。”米姆柔声安慰道,她轻轻颠着女婴,欣赏着女孩和父亲一模一样的眼睛。

“两次流产,全是刚成型的男孩。”妮薇痛苦地绞着双手,“这次好不容易生了下来,却是个——难不成预言破灭了?我根本生不下‘救世之星’?”

“我想约翰尼斯根本不会在乎他的孩子能否成为预言选中的人。”米姆轻声说,“而且依我看,对付那个人可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我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妮薇哭着说,“圣芒戈那个助产士已经告诉我了,我没可能再有孩子了。梅林只给我这个小姑娘,可是‘救世之星’是个男孩啊——”

突然,妮薇抬起头,她红肿的眼睛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着妹妹。

“你和我那可敬的妹夫相处得如何?”她话里有话地问。

“我已经决定将小提姆过继为养子。”米姆镇静地说,“而且……我绝经了。”

妮薇瞪眼看着妹妹,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明显地流露出失望来。长达好几分钟的郁郁寡欢、沉默不语让米姆不禁侧身坐到姐姐的身边去了。

“我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她说,“你的女儿将来会长大,延续格林德沃家的血统。她将来还是有机会生下我们都期望的那种男孩的。”

“我实在不愿意看着杀死姑母的凶手再苟活十七八年。”妮薇叹了口气,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沉重的房门突然开启了。小精灵们立即俯身向跨进门来的男主人鞠躬,它们的尖鼻子都快插进地板缝了。白尾鸢走到妻子床边,望着一脸怯怯的妮薇却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和往常一样俯下身,在妻子额头留下温和的吻。

“小精灵已经给我报过喜讯了,女儿的名字我都想好了。”白尾鸢接过姨妹递过来的女婴,他俯视着小姑娘圆圆的脸蛋儿,整个人都洋溢着初为人父的淡淡光晕。


远在英吉利海峡那边的霍格沃茨,一座从未有学生造访的不起眼的的紧锁塔楼中,一支尖利的羽毛笔跳出墨水瓶,在‘准入之书’①上灵活洒脱地写下“爱丽丝·韦尔斯利”的名字;而此时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正在阅读一封老邻居寄来的邀请函:弗利蒙·波特和他的妻子终于在多年虔诚祈祷下得到了梅林的眷顾,他们热情邀请阿不思去参加独生子詹姆斯·波特的洗礼;占地庞大的马尔福庄园,独苗卢修斯·马尔福在孀居母亲的指导下正在练习跨鞍骑马;神出鬼没的白兀鹫也跨进了多年未曾拜访的格里莫广场,给侄子夫妇的头胎儿子西里斯·布莱克送去第一把玩具飞天扫帚;而他的侄孙女、披着十几个黑色发卷的贝拉特里克斯小姐正缠着他想看袖子下那隐秘的纹身……

麻瓜的世界也如舞台,一幕幕悲欢离合的大戏接连上演。

抱着布娃娃的佩妮·伊万斯踮着脚去看摇篮里红色头发的小妹妹;隔着两条街的蜘蛛尾巷,一个面色阴沉的黑头发女人正背着同样灰头土脸的男婴打扫满是烟尘的庭院;高锥客山谷已经在花匠阿尔伯特的打理下成为一片郁金香之海,而他本人此刻正在北非父母的墓碑前放上自己亲手种植的百合……

这个世界的善与恶、悲与喜、爱与恨,仍在循环往复、日夜不息地轮番上演着。

————

①作者注:Pottermore——准入之书是一本存放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用羊皮纸制成的大书,封面是黑色的龙皮。接纳之笔会在上面写下所有刚出生、带有魔法天赋的孩子的名字。这本书上带有强大而持久的魔法。作为接纳之笔的监督,除非它接收到一个人拥有魔法能力的足够充分的证据,否则会拒绝接纳之笔在上面写下他的名字。因此,这本书确保学校不会录取哑炮。


《正传Ⅳ·殇情岁月》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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