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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情外传Ⅲ:《绝情岁月》第二十一回 拂晓(番外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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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漫长的夜晚终于迎来了拂晓,地平线呈现出一缕细微的曙光。雨早就停了,清纯的空气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会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尽管如此,萦绕在盖勒特耳中的依然是沉闷的雷声,那片电荷交错的积雨云长时间盘桓在他的脑海中,闪电持续不断地击打着他的精神。

远离白鸟公馆的一片山坳是大雾的摇篮,这里常年笼罩在莫佳娜的海市蜃楼里。山坳中有一座开满茶花的花园以及一间装潢考究的宅邸。但由于鲜少有人来此,宅邸已经逐渐破败了,花园也变得荒芜,零星的茶花蔫头耷脑,带着几分不祥之兆的死寂。

盖勒特跨上咯吱作响的楼梯,台阶上已经满布灰尘,看样子很久没有小精灵来打扫了。很长时间以来,他父亲把自己关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闭门不出,拒绝见客,拒绝家养小精灵的伺候,连亲生儿子的探视就会挡在门外。这次盖勒特能够进院门,那是因为他发现铁栅上早就没有魔法的痕迹,甚至连麻瓜的锁也省了,他轻轻一推,就进来了。

宅邸里面已经是老鼠和猫头鹰的乐园,时不时有乌鸦飞过。它们神情机警地盯着这个金色头发的来客,然后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盖勒特轻轻把卧室的门推开一条缝,向里张望。桌上立着一根早就熄灭的蜡烛,地面上也满是灰尘。他走了进去,紧接着又定在门口。距他十英尺远是一张老式的帷幔大床,薄纱做的珍珠色帷幔垂在地上,一只苍白皱缩的手穿过帷幔的缝隙,孤零零地停在地上。透过薄纱,盖勒特看到数不清的乌鸦扇动翅膀的剪影,好像在啃噬着什么。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陈腐味道,令人想起下葬的棺材以及阴沉的葬礼。

盖勒特手里本来提着一瓷罐曼德拉草熬的热汤剂,现在那瓷瓶已经和自己的瓷盖子发生激烈的撞击。这声音逐渐放大,在他耳中如雨打风铃,越来越响,催命一般……

“既然来了,就劳烦你屈尊大驾给我倒杯冰水吧。”

一个熟悉的、带着显而易见讥诮的声音突然从帷幔后传来。霎时间,瓷瓶的哆嗦声以及盖勒特脑海里的轰鸣声都化作了沉寂。讲话人的语气一如既往地令人厌恶,想必此时的高迪·格林德沃并无大碍,盖勒特暗暗松了口气。

“我觉得,你还是喝点热的比较好。”盖勒特走到床边坐下,把带来的热汤剂到在杯中递到那只苍白的手中。后者慢慢缩了回去,盖勒特看见帷幔后的剪影举杯喝药,杯子在哆嗦,牙关和杯沿紧咬的声音咯咯作响,就好像高迪在热汤药里咬碎了冰块儿似的。

刚才那些乌鸦不知怎的全都不见了,如同不曾存在过。

“先生……您,没事吧?”盖勒特小心翼翼地问。

“那正是我想问你的。”高迪拉开了帷幔,在没有任何妆容遮掩的前提下,身中箭毒蛙剧毒的脸呈现出一片诡异的蓝光。但除此之外,高迪变化并不大。如果不是刚才喝药的时候手都哆嗦,盖勒特也很难相信他父亲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你,没事吧?”高迪反问道。

盖勒特没有马上回答。

这下子连高迪都能听见死神拍打双翼的声音回荡在他们父子的头上。那诡异的动静恰似下水管道刮来的风,一阵又一阵,规律而缓慢。盖勒特的手一会儿托着脸,一会儿又毫无目的地摆出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的动作,他双眉紧锁,神情简直像刚刚收到自己的病危通知书。然后他又把脸埋在手里,发出一阵魔鬼般的、带着哭腔的笑声。

高迪默然无语地看着儿子,后者像个重伤风的孩子似的吸了吸鼻子。此时的盖勒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两手连带着两肩都在哆嗦着:“我没事,我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他两手在膝盖上毫无方向地摸来摸去,然后又哆嗦着掏出胸袋里的金烟盒。高迪看着盖勒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盒子拿烟,然后又拿魔杖去点。可是接骨木魔杖怎么也瞄不准,因为盖勒特的手抖得太厉害,就好像他突然中了风。高迪实在看不下去,想帮他一把,谁知被盖勒特一抬手拒绝了。病人不需要另一个病人来帮忙,是的,不过点一支烟,他自己能行!

冷静,是黑魔王必备的素质。

盖勒特最终两手并用才把烟点着,他吸了一口,摇摇晃晃,一副受了极大打击的可怕样子。但他已经没力气再吸第二口,就把烟蒂在床头按灭了。这时候他失去了平衡,一头栽倒在高迪的病榻上,看这情形,盖勒特比他父亲病得严重多了。

“他跑了……他就在我眼皮底下再一次跑了,跑回那该死的霍格沃茨去了,就在几小时前。”他终于说。

“你不是在《预言家日报》上登了要和邓布利多决斗的公函么?新报纸我刚刚看过,今天的英国魔法部肯定是乱成一锅粥了。盖勒特,我敢说邓布利多此刻也是穷途末路,他会慎重考虑决斗的事情,以及——从霍格沃茨出来。”

盖勒特抬起头,他父亲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嘲大讽一通,这种举动可以说是相当反常。盖勒特从未把自己的任何秘密告诉过高迪,可是他总有种感觉(或许预言家的直觉都是这么准),父亲掌握着事态的一切发展,哪怕是缠绵病榻的时候。

“我想你来此并不是想跟我谈邓布利多的事情……你知道这事只有你自己才能解决。盖勒特,你有别的事吧?先冷静一下。”

高迪摸了摸盖勒特的后背,那个发抖的孩子渐渐平静下来,看来把话题从邓布利多这个危险地带转移是大有裨益的。

“白鸟公馆有内贼,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你也早就清楚了。”盖勒特速度很快地说,他的声音变得阴狠起来。“我打算把白尾鸢从公馆的保安处调离,像白腹鹞一样把他打发到别的国家去。我已经忍耐韦尔斯利很久,可今晚他三番五次违背我的指令擅自行动!我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

高迪微微转动了一下他铬绿色的眼睛,他似乎在迅速思考着什么。

“不行,”他说,“你非但不能把韦尔斯利撵走,反而要委他以重任。把白鸟公馆的布防完全交给他。”

盖勒特抬起脸,他正等着听高迪对这番不可思议的建议作出解释。

“这个夜晚你过得可不轻松啊,我的乌鸦们把一切告诉我了。”高迪慢悠悠地说,“夜枭内部有鬼这我确实早就察觉了,我敢说白尾鸢也早就发现蛛丝马迹了。这时候你把他赶走,他会以为你怀疑他就是内贼通外鬼,在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做这种事情,不利于大家的团结。”

“我并不怀疑他。”盖勒特瓮声瓮气地说,“我只是受不了他了!白尾鸢身边的人在怂恿他和我暗地里做对,他本身性情就和软……说真的,他比邓布利多还让我烦十倍。昨晚发生的事情……证实了夜枭中的内鬼,一伙被称为食死徒的人就是想整我,而且有个家伙发现了我的——邓布利多的……血盟……这些蛛丝马迹,不过血盟现在被邓布利多带走了,所以内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在我看来,最迟到邓布利多和决斗之前,如果这混账真的敢来的话——内鬼还会再闹一次事端……我在禁苑的时候,发现雪狼部队悬崖之上有炸碎的蛇皮碎片,但没发现任何人的尸体。那个从邓布利多身上偷走血盟的家伙,就是要把我引到漆黑无人之处……最近发生的事情,我母亲和阿尔伯特的失踪,可能都与此有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那个凶手失手,不然的话我可能也跟着失踪了。在这种时局之下,我不想让自己的精力再被白尾鸢分散,早点打发了他,对谁都好。”

“跟你一起到漆黑无人之处,还指不定谁失踪呢……不过金雕党的地下情报部门确实发达,你连食死徒这伙人都知道了。我敢说这世上除了食死徒自己,知道他们存在的屈指可数……何况他们重点防备的就是你。如果我没猜错,刺探食死徒情报的就是那个隆巴顿夫人吧?白尾鸢不是一直自诩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逆者么,正好这伙食死徒你就交给他去剿灭。食死徒对你动手的时候,你就可以知道此时的白尾鸢究竟是你的人还是野心家了。”

高迪伸出他的手,扣在了盖勒特的眼睛上,他看见两行泪从掌下流出。

“黑魔王从来不是个脆弱的人……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你要记得,邓布利多终究是个玩意儿,不值得你哭天抹泪地把事业都抛之不顾。鸢党如果察觉到你的软肋,那么整个黑羽帝国就摇摇欲坠了。你走吧,我不要你带着药来看我,你没发现我把小精灵都打发走了么?我现在的样子被人看见,别有用心的人会怀疑占星师已经病入膏肓。我的威慑力一旦下降,对你可是大大不利的。”

高迪一把将盖勒特转过身来,他忽然间就激动得满面通红,而且力气大得惊人,把盖勒特的胳膊都捏痛了,也许今晚那块皮肤就会落下一片青紫色。

“所以我的情况……不许告诉任何人!还有,你也再不许像现在这样披头散发、形容憔悴。把你在舞会上卖弄姿颜和才干的本事全拿出来,不许再穿这种满是褶子的衣服,你现在就像翻倒巷里的叫花子。你要记住!要把旗帜牢牢拉在桅杆之上,你的精神面貌就是不倒的桅杆!”


三日后。

此时的北欧已经是一片冰天雪地,幸好今日无风,玉屑只是和缓而下。一辆朴素轻便的四轮夜骐马车缓缓通过城关,车夫披着旧斗篷,头上戴着破损的斗笠,看样子来自异域邦国。就在马车刚刚被城关的阴影所笼罩的时候,车夫抬高帽檐,这样他就可以直视城墙之上那个披着华贵白天鹅绒大氅的高大身影了。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

室内,炭烧炉,热烧酒,蒸汽缭绕。

“真是稀客呀,我以为远在北欧的我早就被白鸟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设置的各种谜语般的通关密语真烧脑,比霍格沃茨拉文克劳塔的脑筋急转弯口令还矫情。”

“只有真正的蠢材执迷于这种华而不实的字谜游戏,他们还自诩为智者。时间和机遇就在这种无聊把戏中白白流走,不过……对于你这种身份的人来说,装傻并没坏处。那么……雷古勒斯,你来找我做什么?又没钱了?”天鹅绒披风下的白腹鹞手中端着热烧酒,他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来客把斗笠上的雪抖落在炭炉中。

“说话这么直接,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白兀鹫把斗笠搁到一边,“所以我也开门见山,你也知道小弟我在花钱上是个天才,现在囊中羞涩,只能来投靠你了。”

白腹鹞的神情变得微妙起来,他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白兀鹫,忖度此人话中的弦外之音。

“你和我养在城外的那些外宅们一个德行,一见面就变着花样问我要钱。怎么,你在白尾鸢那里失宠了?”白腹鹞问。

“白鸟公馆最近爆发了一种名叫‘邓布利多’的疯病,把我们的金发小主人给逮着了。现在白尾鸢也被传染了,我来北欧除了向你要钱,也是为了避疫。”

“约翰尼斯果然已经需要有人去点醒他了,你慧眼独具,情报准确,一语中的。”

“看来你的消息比我的更快……只怕也更准。”

“关于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的谣言我早已经知道了。虽然《预言家日报》到我这里要晚英国三天,但我今早得到了白孔雀那边发来确实的消息,再加上有你的证词……看来,决斗的事情是真的了。”

“格林德沃铁了心要决斗,所以我要你去白尾鸢那里,你说话比我好用,劝他拦住格林德沃,不要和邓布利多决斗。”白兀鹫放下酒杯,把脸凑到面带诧异的白腹鹞耳边,把早已颠合了几十遍的说辞送到了他的脑海中。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白腹鹞的脸色变了。

过了好一会儿时间,他什么也没说。

“你打算怎么办?”白兀鹫问,回答他的是一声冷笑。

“雷古勒斯,你玩笑的趣味实在太低下了。”白腹鹞轻声说,他的脸上在笑,但看上去比发怒还吓人,紫色的爆炸头发都跟着吱吱作响,好像突然通了电。

“……是真的,他和邓布利多之间,甚至还缔造了一只血盟……”

“别提这事了。”

“眼下《预言家日报》已经把决斗的消息发出去了,现在我们骑虎难下——”

“我说这事回头再说,现在喝酒。”

“前几天在猎苑,格林德沃为了邓布利多他竟然……”

“让你喝酒没听见啊!”

白腹鹞猛地一拍酒杯,竟然把它掼了个粉碎,几秒钟内,鲜血就从他指尖顺流而下。能让他强健的体魄为之哆嗦,可见不是小事情。但他并没有理会自己的伤口,而是直接把魔杖贴到白兀鹫的脸上。杖尖触及之处正是盖勒特的钓鱼线给白兀鹫留下的伤疤,此刻微微发亮。

“是那小金耗子干的?”

沉默等同于默认。

“滚。”白腹鹞的五官在猛烈抽动,眼睛射出奇异的光芒。不难看出他对刚才听到的消息相当不欢迎,甚至可以说反感到了极点。白兀鹫稍微停了停,然后就起身。这时候白腹鹞又开口了:“在那儿待着别动。”

白兀鹫似乎已经习惯执行前后矛盾的指令,他遵循的往往是最后一道命令。白腹鹞的魔杖轻轻一抖,白兀鹫英俊的脸很快如溶解般运动着,几秒钟后伤疤消隐无踪。

“你见过邓布利多本人?”白腹鹞压低了声音,“他瞧上去怎么样?”

“报纸上不是都有照片么?”

“照片是可以用魔法夸张效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赶快回答我的问题。”

“美艳绝伦!”白兀鹫讥笑道,“把咱们全给比下去了。”

“白尾鸢处心积虑把格林德沃塑造成酒色不沾的自律形象,倒头来他还是这么轻易地被男色所惑。我听说他最近堕落地不轻,能在纨绔子弟身上找到的所有毛病他都展现了个齐全……白尾鸢开始镇不住场子了,看来我真的有必要去一趟白鸟公馆。”

“要我通知白尾鸢么?”

“不必,我不想闹得兴师动众。这时候我刚回去就和白尾鸢合并一处,格林德沃肯定会起疑心。我悄悄前去就可以了。”

“你跟我一起走么?”白兀鹫又问。

片刻的沉默,炭火炉闷闷地燃烧着,噼噼啪啪的声音萦绕耳边。

“你先回去吧,我要花点时间和外宅们告别。伊丽莎白上次要的那把玳瑁梳子,我还得亲自给她送去,不然她又要闹了。”

“你打算和她结婚么?”

“不,我怀疑周围有白肩雕的人在监视外宅们。白鸟的婚姻不属于我们自己,你和白尾鸢不是都没有成家么……你回去吧,军饷抽成已经自动打到你在古灵阁的账号上了,取款的时候小心,别让格林德沃发现。这时候要是格林德沃再给我戴上贪污公款的罪名,那我就不得不向白尾鸢揭穿他偷运违禁药品(你懂)的事情了。”

“纳尔拉克做假账非常小心,白尾鸢再厉害也不可能事无巨细地查个清楚,这个老奸巨猾的妖精总是想多占便宜……那,我回去了。”

“……你还有什么需要告诉我的么?”

“……”

“……”

“……背后动手,胜算更大。当初格林德沃在美国的时候就因为遭遇背后袭击吃了个小亏,这次在猎苑……如果不是白尾鸢捣乱,我从后面就可能得手了。”

“知道了。”


花了三天时间才赶到北欧的白兀鹫,甚至都没有在白腹鹞的城关留宿一夜就匆匆而去。他戴上斗笠上马车的时候,又一辆花枝招展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拉着的豪华马车驶进了白腹鹞的别馆。经过白兀鹫身边的时候,香粉的味道穿过马车窗帘扫过他的脸颊。他知道这群军妓是专门往白腹鹞所管理的军队去的,茫茫北欧的萧索与孤寂让巫师们心灵寂寞,再加上思乡心切,招募这些来自遥远国度的女巫去“劳军”,已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至于这些额外花销的资金,自然来自他们“慷慨”的主人。谁都清楚这些女人会在一定程度上瓦解白腹鹞军队的战力,但是格林德沃的“好意”如果不接受,只怕就不得不面对他的“歹意”了。


制造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在世人瞩目的中心,他的金发焕发出万人不及的灿烂光芒,绰约风流的举止是世人前所未见的浪态。金发爱神频频接受着崇拜者的敬酒和美女的秋波(要知道盖勒特以前从不在公共场合喝酒),没有几杯他就浑身散发比迷情剂还诱惑的淡柠檬香,其中还带着性感的雄性气息,如同一条斑斓的猎豹,把没见过魅惑术这种大世面的饮食男女搞得是尽皆酥倒。此时的魔王把当初在高锥客山谷调三窝四的绝招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人们哪里经受得了这般要命的挑逗?魂不附体的崇拜者们甚至心甘情愿拉来一车又一车的金加隆,把它们像黄瀑布一样灌进白鸟公馆这座穷奢极欲的无底洞,甚至争着给盖勒特付账单(这些账单经过纳尔拉克的手就会翻上几倍,利润会给格林德沃留一半,剩下的就被他和白尾鸢私底下分了)。

正如高迪所期待的那样,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公馆夜夜笙歌,灯火从来都不灭。他一改以往自律的形象,每天他房间中接待的美女成群结队(没人知道他们究竟在屋里干什么,反正这些女人离开的时候就没有衣冠整齐的),女人一多,奢靡立即成风。无论盖勒特走到哪里,身后都是残花或者什么说不清名字的碎片,因为他喜欢打碎东西听响儿,摔一件,骂一句,身边还总响起崇拜者的喝彩声和掌声。盖勒特现如今每天都醉得摇摇晃晃,走路跟荡秋千差不多。也正如他写给邓布利多的决斗公函上所说的一样,白鸟公馆已经用鲜花、醇酒和妇人装饰一新,完全看不出之前鏖战过的痕迹。

每一天的清晨,公馆的大堂都是一片狼藉,堕落的痕迹随处可见。主角就倒在裸身的纤纤玉体中间,如果不是浓烈的酒气,你会以为他沉静的睡脸是误入人间的天使。

盖勒特越发英俊迷人了,但偶尔他也会流露出转瞬即逝的痛苦神色,好像在承受难以言说的精神折磨。可人们只当黑魔王被酒色所伤,并不以为意。

大家不知道盖勒特其实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在诈醉的情况下搞得是街知巷闻。他非常清楚,食死徒会觉得这是个推翻他这暴君的机会,也只有最熟悉他作风的白鸟会明白这是诱敌的钓饵……毕竟如果有人想搞他,肯定会选择在他烂醉如泥的时刻动手。

至于邓布利多,他若听说格林德沃已经堕落到极点了,大概会萌生赢得决斗的信心来,然后就会正如盖勒特所期待的那样,这个让人抓心挠肝的家伙就会离开霍格沃茨这座凤凰笼子,再次飞入到他格林德沃的地盘中,如同一块儿天鹅肉,掉进癞蛤蟆嘴里……

新的拂晓即将临近。


 完结



PS。GGAD《燃情系列》五部正传+三部外传今日全部结束。历时五年,总字数超过240万字(尚未仔细核对数字,粗算而已),终于他妈的完结了!

但不会马上离坑,毕竟百科+解析还要完善,前文文字还要细化,脱离稿件阶段。先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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