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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燃情V:《柔情岁月》第四十七回 匿名电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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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夫妇的葬礼简约而朴实,前来吊唁的人却不计其数。这其中大部分甚至连死者的面都没有见过,但是他们却不远万里甚至还有抱病前来的,仅仅是为了往高锥客山谷公墓的墓碑前放上一支香水百合,以表达他们对长眠在石椁之下的、哈利·波特双亲的敬意。

阿不思·邓布利多一身素净的丧服孤独地站在吊唁者的后面。这是小哈利·波特被送往德思礼夫妇家之后的第三天,高锥客山谷笼罩着濛濛的细露。接骨木魔杖撑着的透明伞下,阿不思唇边唏出一缕微薄的岚雾。自打汤姆·里德尔在万圣节前夜失手后,阿不思不得不烟不离口,因为他悄无声息地在其中加了含有兴奋效果的毒触手粉剂。他不想让旁人知道自己有变成瘾君子的风险,但是没有这东西的话阿不思根本就熬不过最近一个个不眠之夜。

起先他是失眠,现在是严重的神经衰弱。更不为人所知的是,那条隐匿在阿不思腹腔深处的蛇在里德尔失踪后抽搐了很久,最后悄然不动了。

伏地魔不再是某个具体的人,这个备受诅咒的代称被收录进《二十世纪重大魔法事件》的薄薄书页上,压成密密麻麻的字符,成为魔法世界最动荡时代的专有名词。

波特夫妇亡故后的第三天,西里斯·布莱克在所有瞠目结舌的巫师们面前锒铛入狱。望着《预言家日报》头版那张巨幅照片,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心不断地往下沉。他忧伤而痛苦地凝视着西里斯近乎疯狂的脸庞,又联想起詹姆斯死前的嘱托,这一切都化为一股令人心灰意冷、欲哭无泪的沮丧。

面对舆论声讨的压力,阿不思不得不向魔法部上交了西里斯·布莱克曾是波特夫妇保密人的证据,一切似乎顺水推舟,巴蒂·克劳奇甚至连个审判的流程都懒得例行公事,直接就把精神失常、不断哈哈大笑的布莱克家最被寄以厚望的长子关进阿兹卡班并判处了终身监禁。

一时间舆论大哗,所有认识波特夫妇以及西里斯的人都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西里斯·布莱克原本是那样受欢迎的存在,谁能想到他竟然会背叛自己最好的朋友投靠神秘人呢?这则新闻成了各个酒馆里最火爆的话题,很快人们就大摇其头,认为西里斯·布莱克毕竟还是出身于黑巫师世家,骨子里流淌的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血液。同样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平时唯唯诺诺的耗子似的彼得·佩迪鲁竟然在关键时刻勇敢跳出来阻拦那位神秘人的二把手,最后壮烈牺牲成为时代英雄。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西里斯·布莱克的母亲因为小儿子的失踪早已变得疯疯癫癫,在闻听多年不见的长子入狱的消息后,布莱克夫人昨天夜里从格里莫广场最高的天台纵身跃下。等到家里人发现她的时候,沃尔布加常年挂在胸前的坠子已经摔裂了,里面两个儿子的肖像也被热血浸透。


“先生,您真的相信西里斯背叛了詹姆斯和莉莉么?”一个细弱的声音在阿不思脑后响起,说话人仿佛得了重感冒一般不断地抽着鼻子。阿不思没有回头,他再也不忍心去看莱姆斯·卢平此刻红肿得走形的眼睛。西里斯被捕之后,面如死灰的莱姆斯就匆匆从外地赶回一头扑进校长办公室跪地痛哭,活像一条可怜的牛犊。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直至哭得气噎喉干昏倒在地,今天早上才在校医院里醒来。

莱姆斯坚决要参加波特夫妇的葬礼,谁也劝不住他。不过在公墓现场,莱姆斯两颊和嘴唇不断抽动,显然他的神经受到了极度的刺激,即将陷于歇斯底里的爆发中。阿不思只能亲自把这可怜的孩子搀到安静的地方,期待他慢慢平复。

“我不知道。”神色严峻的阿不思只说了这么一句,他插在衣袋里的手攥紧了那条从高锥客山谷废墟里捡到的、绣有S·O·B字母的手帕。此时此刻,西里斯·布莱克已经在阿兹卡班无声无息了,巴蒂·克劳奇严禁任何人去探视这名一级谋杀犯,给出的理由是为了安全。

食死徒们在他们的主子失踪之后四下溃逃,跟他们有瓜葛的人都在拼命撇清关系。魔法部现在进行了规模空前的全国大搜捕,甚至把法网撒向爱尔兰以及海峡那边的欧洲大陆。此时此刻的英格兰和当年格林德沃倒台后的欧洲混乱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报纸头版头条总离不开“神秘人”“下落不明”“哈利·波特”“食死徒”这几个词。家家户户鸡飞狗跳,因为要不断应付傲罗的突击检查是否窝藏要犯。在这一片人喊马嘶的乱象纷纭中阿不思没有忘记把半死不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接到霍格沃茨,他依靠自己的人望张开巨大的保护伞,将这位因痛失所爱而近乎疯狂的前任食死徒荫蔽起来,他知道斯内普需要在邓布利多的姓氏保护下才能熬过人生最大一场危机,并因此躲过了魔法部法律执行司的一次又一次盘查。

这之后就是没完没了地参加被逮捕的食死徒的庭审。在阿不思看来,巴蒂·克劳奇雷厉风行的办事效率的确名不虚传。此人精力充沛,一上午就能把十个嫌犯送进监狱。阿不思还真羡慕这家伙浑然不知疲倦的身体,因为他自己好几次在庭审中睡着,每次都是被旁听的阿拉斯托·穆迪推醒。后来阿不思就托病不出,这是因为他想腾出时间在高锥客山谷好好查看一下可疑的蛛丝马迹,同时躲避一个名叫丽塔·斯基特的女孩子。这个喜欢戴着镶满宝石的大眼镜、指甲涂得非常艳丽的记者姑娘总想抓住一切机会采访阿不思·邓布利多,简直像一块怎么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高锥客公墓又多了个盖满白花的新坟墓,山谷居民们捐资为波特一家雕刻了一组纪念雕塑。阿不思把悲痛欲绝的莱姆斯托付给同样前来吊唁的斯卡曼德夫妇,自己则回避了瞻仰雕塑的人群,开始往公墓的更深处走去。

坎德拉和阿利安娜母女的坟墓并没有因为阿不思很久没有来探望而变成杂草丛生的土堆。相反,刻着“珍宝在何处,心也在何处”的花岗石碑擦得干干净净,墓碑前的雏菊花环也是新鲜的。不修边幅的猪头酒吧老板正坐在墓前吸陶制烟斗,阿伯福思嶙峋的瘦骨外包着一层山羊皮似的褐色皮肤,深陷的眼睛射出的是两道充满野性的光芒。他那披在骨瘦如柴躯体上的破破烂烂的衣裳与他衣装笔挺的哥哥相比简直一在平地一在天。

“终于想起我们了,不容易。”阿伯福思听见身后熟悉的脚步声,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不用拿你忙当借口,这些我都听过几千遍了。”

阿不思什么都没说,他看着对方破帽檐下乱糟糟的头发已经花白,心下不由得一阵酸楚。高锥客山谷是邓布利多一家人的伤心之地,阿不思确实很少回来探望死去的母亲和妹妹。这倒不是因为忙,而是因为这里有太多悲伤的回忆,它们像冥想盆里的蛛丝烦扰着他的灵魂。

“近几年我每次来的时候,总能发现墓碑前摆着一支系着绸带的黑玫瑰。”阿伯福思镇定地说,厌恶的神情却在其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那种花我见过,在那年夏天……它插在你的玻璃花瓶里。”

“你到底要说什么?”阿不思突然变得很警觉。这个时候阿伯福思慢慢转过脸,扭曲出一个可怕而狰狞的怪相。

“阿不思,我们是亲兄弟,所以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本来我不想提的,但为了大局又不得不说出来。那个奸夫……现在是不是被纽蒙迦德假释了?”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阿不思沉住气。他仔细观察着弟弟的脸色,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些端倪,从而猜出阿伯福思在这个时候含沙射影地提起格林德沃究竟意欲何为。

“我想你这么聪明的人,肯定能发现格林德沃近来经常出现在高锥客山谷吧?即便不是他本人,也是他的同伙把格林德沃手枪上的玫瑰花放到阿利安娜的坟前。我想这王八羔子内心深处也受到那么一丁点儿良心的煎熬……但不管怎么说,我想给你提个醒儿。现在神秘人不见了,大家刚刚缓过来一点儿气,这个时候如果格林德沃再被假释出狱,那么就有笑话看了。我不想他再来伤害你,不想看到你再被恶魔蛊惑,你明白么?”

阿不思依旧没有回答,但是他的脑子开始飞快地转动。其实盖勒特秘密离开纽蒙迦德的迹象早就非常明显了,在此之前阿不思既没时间也没精力去深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发生了这么多意外事件,他不得不慎重考虑盖勒特确实有可能在提贝卢斯的默许下离开纽蒙迦德来到高锥客山谷……即便不是他本人,也有可能是盖勒特的心腹们。无论谁给阿利安娜送花,都只能是受到格林德沃的指使。

高锥客山谷确实有着吸引那老冤家来此的故人,想到这里,阿不思猛地回过头去,望向阿尔伯特·马尔塞尤居住过的树屋。


葬礼过后的这天下午,阿不思就像侦探小说中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一样叼着烟斗、拿着放大镜仔细搜查树屋里的每一处细节。他专心致志、旁若无人,似乎要把所有可疑的痕迹用长鼻子嗅出来。

阿尔伯特和他的麻瓜家人已经搬到了国外,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为自己的黑巫师哥哥提供力所能及的方便。果然,阿不思在树屋的二楼发现女巫居住过的痕迹,劣质的发带、废弃的麻瓜电话,以及一摞还没来得及投递出去的求职简历。

望着简历上那笔体幼稚的“西比尔·特里劳妮”的签名,阿不思感到重重迷雾里出现了一丝即将透亮的曙光。他的心中开始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那个在猪头酒吧与自己相约面试的特里劳妮小姐不过是个傀儡,真正操纵吊线的另有其人。但这幕后策划者的目的,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次地毯式的搜索果然没有落空,靠近窗户的地面上全是碎玻璃,这其中还有一根无意间遗落的钓鱼线。阿不思用镊子把它小心地装进口袋,与此同时他开始暗暗思忖那些就他所知会使用魔法钓鱼线的人,而偏偏只有三个人:约翰尼斯·韦尔斯利、提贝卢斯·奥格登以及——

盖勒特·格林德沃。


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天又黑又冷,山谷陷入了一片静谧。波特夫妇家的废墟依旧保持着原样,魔法部考虑在那附近建立纪念碑。阿不思已经不在那里,因为柠檬草庄园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了。现在他的目光渐渐被另一栋宅子吸引,相对于废墟,隆巴顿夫妇的威勒库拉田庄更像个阴森森的凶宅。

半夜里穿过鬼火儿漂浮的公墓抵达漆黑一片的威勒库拉田庄真是一件十足的蠢事,但是阿不思不认为自己有更多的时间可以耽搁。他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扑面而来的是腐朽的气息。隆巴顿夫妇房子里面没有任何家具,被冰冷月光照亮的地板上满是尘土和透过碎掉的窗玻璃吹进来的枯叶。老鼠在这里安了家,窗框上厚厚一层猫头鹰的排泄物也无人打理。薄纱窗帘被风刮得鼓起来,阿不思的鞋子尖刚刚踩上地板,就能听见嘎吱嘎吱的脆响在寂静中被放大好几倍。这屋里唯一完好无损的是一面镜子,阿不思在经过它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果然他看到三个影影绰绰的影子一晃而过。

他点亮魔杖检查着屋子里每一处可疑的地方,终于在天花板上发现了魔法胶带粘过的痕迹。其中一个粘合处还带着一缕细如蛛丝的长丝线,阿不思小心翼翼地把它取下来并和树屋里捡到的钓鱼线做了对比。果然,二者如出一辙是同样的材料和魔咒反应,同时阿不思用一股淡绿色的烟雾燎过这些丝线,两组指纹被取了下来,经过比对,它们完全一致。

看来那个隐藏在树屋里的人事先取得了阿尔伯特的信任,他们很有可能接触过特里劳妮,然后又从树屋来到隆巴顿夫妇的房子里逗留过。可究竟为什么——

砰!

一声闷响,阿不思诧异地转过头去,他刚才进来时穿过的房门赫然关上了。阿不思立即断定,这栋房子里至少曾经隐藏着某种机关,它像捕猎的笼子一样等待猎物进入陷阱然后就锁上门。他点亮了魔杖四下观瞧,没有任何恐怖的生物或者恶咒侵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阿不思尝试离开的时候,一阵电话铃突然声响了起来。

由于四下十分安静,那恐怖的铃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出。阿不思循声望去,发现电话藏在墙上一幅破旧的油画后面。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拿掉了油画,画框后隐藏着一个保险柜大小的空间,一架纯麻瓜式的拨号电话就放在那里,铃声不断地响着,对方似乎十分有耐心地等待被揭起。

隆巴顿夫妇都是巫师,怎么会在房间里安装麻瓜的电话?他们又不在这栋房子里居住,谁又会在下半夜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刻拨通这个空房子的号码?

阿不思拿起了电话话筒。

他竖着耳朵倾听来自电话那头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听筒里先是一片可怖的死寂,接着阿不思隐约听到了刻意斟酌过的呼吸声,于是他明白对方在等着自己先开口。

这是阿不思有生以来所经历过的最漫长的沉默,他不出声,对方也不出声。阿不思隐约想到自己应该想办法查清电话是从什么地方拨来的,于是他灵机一动,指尖在话筒上敲出一串摩斯密码——你是谁?

没想到听筒那边竟然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这声音让阿不思后脖颈上的汗毛都一根接一根地站了起来。它压抑而低沉,简直像透过钥匙孔传进耳朵里来的。这要换成其他哪怕稍微胆小一点的人,都会被这笑声给唬跑。

“我是谁?其实你心知肚明。”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阿不思并不熟悉的男声,但是那冷瓷敲击般的音质好像也是有点模糊的印象的。

“你是给我写匿名信的人?你一直在监视我?”阿不思镇定自若,见惯各种危局场面的他绝不会被一个不敢现身的家伙吓倒的。

“看来伏地魔没有说错,你的确是个无所不知的人。”电话那头儿的声音似乎兴致盎然,“我确实一直在盯着你,邓布利多。我监视过很多人的私生活,窥探过他们灵魂深处最丑陋最难以启齿的秘密……但我不得不说,在我这一生所有的猎物中,你是最令我惊叹的存在。无可指摘的品行,金光灿烂的履历,没有桃色事件,没有情妇,没有绯闻……总之你是干干净净如同圣诞节清晨所飘下的第一缕瑞雪。你是传统道义上的好人,一个圣人!所以我也将我最宝贵的信任托付于你,同时提醒你在我的匿名信中所得到的一切情报与恩惠并不是免费的……我要你替我办一件事来回报我。”

阿不思对电话那头的人这一番慷慨陈词不得不感到暗暗吃惊,但是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情绪应对:“我很感谢你之前为我提供的宝贵帮助,按理说我是应该好好答谢你……可我不知道你要我办的究竟是什么事,而且你肯定能理解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要我做的不是体面的事情。”

电话那头又笑了起来:“你在拒绝我之前最好还是先充分了解一下自身的处境。现在你被魔咒锁在一个阴森森的屋子里,这房子充斥着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法。不要以为自己拿着至尊魔杖就天下无敌,如果没有我魔法帮助的话你是逃不出威勒库拉庄的——正如那年要是没有我,你也不可能在时间的钟壳里逃生。”

“那个叫多比的家养小精灵是你派来的?”阿不思语气平静,但是他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你在救我的同时为什么还要伤害我呢?”

“这倒是个有趣的问题……不过要是我给你慢慢道来,恐怕你会在这栋房子里饿死。所以还是先听听一个穷途末路的人临终前的一番诉求吧。”

阿不思惊讶地抬起脸,但他没有马上回答。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写匿名信的已经病入膏肓了?

“正如《预言家日报》上所说的那样,巴蒂·克劳奇现在像着了魔一样抓捕伏地魔的党羽,为他接下来的魔法部长大选拉选票。邓布利多,无论你是感谢我还是憎恨我,我还是希望一码归一码,看在匿名信中给了你很多有用情报的份上,利用你的人脉和威望替我报仇雪恨。你办成了,匿名信的事情咱们就两清了,你也不欠我的了,如何?”

“你在和我做交易?好吧,身居牢笼的人没资格谈什么价码。”阿不思依旧镇定自若,“你要我做什么?”

“我给你提供最后一个有用的情报吧。你知道巴蒂·克劳奇有个儿子,他在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学院上学期间可是响当当的优等生,被他父亲寄以厚望……不过呢,这个小克劳奇并不是你们大家所以为的那样会步其父后尘将来做个魔法部政客,这孩子是伏地魔的崇拜者,痴迷着黑魔法带给他的权力快感,心性残忍的程度快赶上我年轻的时候了。他参与过几次食死徒的秘密行动,也跟我经常混在一起。不过小克劳奇非常聪明,智商远高于他的同龄人,几次行动都没有留下蛛丝马迹,魔法部的傲罗也不可能找到什么证据让他进阿兹卡班。邓布利多,我相信你是看不惯任何一个食死徒逍遥法外的,所以我善意地提醒你,过阵子如果魔法世界再发生什么耸人听闻的命案,你就带着你的凤凰社成员、傲罗夜行客什么的直接包抄小克劳奇的退路。众目睽睽之下他无可抵赖,必然会被他铁面无私的父亲扔进监狱。”

听了这些不可思议的情报,阿不思深感震惊。但是他所有的直觉感官都在告诉自己,电话里这个人所言都是事实。

“既然小克劳奇是和你沆瀣一气的食死徒,你为什么要出卖他呢?”阿不思轻声问,“如果你与那孩子有过节,想必以食死徒的风格肯定会私刑灭口吧?”

电话听筒里沉默了一会儿,对方似乎在考虑怎样才能把话说得更加婉转。

“那孩子的父亲——现任法律执行司司长巴蒂·克劳奇,他把我的儿子关进了阿兹卡班。所以亲骨肉被判终身监禁的滋味,我十分热切地邀请老巴蒂尝尝……更何况他那个小畜生本就是罪有应得,至于我的儿子嘛——”

他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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