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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情外传Ⅳ:《烈情岁月》第十六回 不寻常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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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的深夜,霍格沃茨格兰芬多院长办公室的窗口依然亮着灯火。天上有几颗星宿,月色很柔。

“这玩意儿是怎么回事?”凤凰福克斯沙哑的嗓音冒了出来,他对着一面镜子伸出舌头查看。

“我从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弄来的,批的是霍格沃茨变形实验的条子。”裹着紫色睡衣(上面印着星星月亮的图案)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如是回答,他的声音疲惫而低沉。

主仆二人正围在一张小方几两边,几上点着一盏暗弱的蜡烛灯。大滴的蜡烛油落在青铜盏台里,好像眼泪一样。此时半人半鸟的凤凰福克斯正在尝试新安装上的舌头——动物转为人体变形的最新突破,移植人类的舌头可以赋予神奇动物以声音这个难关看来是被彻底攻破了。但目前看,这还属于黑魔法的范畴,所以阿不思已经决定不再将变形实验成果上报国际变形博览会。

“是死人的?还是活人的?”福克斯又问。

“从一个嘴里中了恶性复制咒的病人那里割下来的增生体,目前病患还活着。”阿不思揉了揉疲惫的睛明穴,刚才望了很久的黄焰亮光,蓝眼睛变得干涩。“但我不能保证这玩意能坚持多久,也许几分钟后你又变成哑巴了。咱们抓紧时间吧……福克斯,他——还说了什么要紧的话?”

凤凰放下了镜子,那双黑眼睛瞄向自己的主人:“格林德沃的变形术已经是炉火纯青了,他单凭一根魔杖就假扮成安全部长格雷维斯,在魔法国会招摇过市无人发现。最近格林德沃服役的麻瓜空战部队给他放了假,所以他才来美国游历。在此之前,他的党羽中有个代号白腹鹞的家伙,因为觊觎那根接骨木魔杖被格林德沃贬到北欧去了。毫无疑问魔杖就是个借口,白腹鹞掌握着相当大的兵权,威胁到了小金毛的地位,这是格林德沃不能容忍的。他撵走这个心腹大患后,总揽整个黑羽帝国的军政要事……金雕党羽翼已成,更有众多的夜枭爪牙助力。鸢党虽然仍居要位,但多有架空,权力遭到不少限制,再加上麻瓜战争导致的不同国籍的黑巫师彼此谍报渗透,鸢党难以与他们的主子和政治对手相抗衡。所以现在白鸟集团内部是东风压倒西风。格林德沃说等他离开纽约后,下一个目的地是巴黎……可能要和他父亲碰头。”

阿不思什么也没说,又只是盯着烛火出神,显然他也陷入了焦灼不安中。盖勒特居然不依靠复方汤剂直接变成完美无缺的另一个人,这可真他妈难办了——

“不过上次商船上丢货的事情,目前格林德沃还没有怀疑到你这里。”福克斯想想又补充了一句。

“真奇怪……按理说他早该想到了。福克斯,他有没有怀疑你?”阿不思低声问。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格林德沃一直给我买酒喝,诈醉我可不是个生手。可以告诉他的我都说了,不该告诉的我一个字也没透露。阿不思,我还真得谢谢你在我大脑里上的那把锁,不然他只要往我脑海里扫上一眼,很多情报都要穿帮。不过他没有提起丢货的事情,联想到巫粹党内部的混乱,他可能先怀疑的是自己人出了纰漏。我只给了格林德沃一百加隆,计算着时间,他应该不会在纽约横行霸道很久了。”

“皮奎里真的一点都没有发现那个所谓的安全部长的底细?”阿不思略微有点不可置信,“她当年是伊法魔尼四个学院都争着要的高材生,绝不会是一个轻易被哄骗的笨女人啊。”

“因为默然者的事情她现在正在被国际魔法联合会弹劾,估计没有心思和精力调查吧。不过有个不值得一听的八卦传言,皮奎里和格雷维斯有一腿……嗯,阿不思,你知道格林德沃媚术超凡,如果他搞得那女巫春情荡漾,她没有揭发他也并不十分难以理解。”

福克斯说这话的时候瞥了阿不思一眼,后者面色沉静,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很快,阿不思的眉毛拧了起来。

“不能让格林德沃就这么回到欧洲……如果他走了,真正的珀西瓦尔·格雷维斯就死定了。虽然我还不能确定他不杀格雷维斯的真正原因,但我想格林德沃留着此人是为了以防万一。假如皮奎里那伙傲罗问他只有格雷维斯能回答的问题,格林德沃还得靠俘虏告诉他。可他离开皮奎里裙子盖得着的地方,他就不再需要格雷维斯……如果他想把食物玩够了再吃,比如把格雷维斯交给他手下那群来路不明的黑巫师……福克斯,你还记得上次在伍尔沃斯大楼前被丢弃的傲罗尸块么?”

“你真的认为是格林德沃干的?”福克斯小心翼翼地问。

“福克斯,我已经不再认识他了。”阿不思望着烛光叹息道,声音是如此疲惫。“他现在干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惊讶了。我们必须让皮奎里在纽约抓住格林德沃!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救格雷维斯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格雷维斯本人应该就囚禁在那个金色飞贼里——在格林德沃的身体内部。”

“如果你给皮奎里写信,格林德沃肯定会知道,他说他在美国魔法国会已经有值得策反的目标了……说真的,阿不思,我劝你还是不要在那家伙面前刷存在感了,免得他把丢货的事情和你联系在一起。他要是抓住你怎么办?”

阿不思抬头瞥了眼福克斯:“你假扮我在咖啡馆和他见面的时候,他不是没把你怎么样么?或许之前事情阴影太大,搞得我过于谨慎和多疑了。如果总是躲躲藏藏,他会以为我怕他呢。”

福克斯干巴巴地笑了一声,他不置可否。

“我不会出面,你马上再回美国,现在就走!去找纽特·斯卡曼德,让他在一个合适的时候——最好当着皮奎里的面,给那个所谓的珀西瓦尔·格雷维斯施一道洗掉变形术的魔咒。接下来就让皮奎里和她的傲罗们处理吧。”

福克斯看着主人,眼里开始流露出深思的神情:“那些美国佬关不住他的,何况斯卡曼德哪里是格林德沃的对手?我怀疑他根本找不到适合出手的时机。而且当众揭穿格林德沃真面目的话,这家伙狗急跳墙来个血腥大屠杀怎么办?”

“我可以给皮奎里写封匿名信,提醒她注意安全部长有异常,她肯定会做好防范的。就我在高锥客山谷那两个月对格林德沃的了解来看,他的背后是个薄弱环节。纽特如果在格林德沃身后来个突然袭击,尤其是那家伙的注意力在正前方的时候,保不齐就会成功。”

“如果失败了纽特怎么办?”福克斯又问。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跑喽!你快点去吧,我希望二十分钟内你就赶到纽特身边。”


盖勒特赶到第二塞勒姆教堂的时候,贴着野广告的暗巷被电压不足的路灯照得明明灭灭,非常适合拍摄恐怖电影。不过他非但没有丁点儿恐惧,反而觉得兴奋和好奇。克莱登斯真的找到了那个默然者?我要来看看这庐山真面目——

教堂里一片狼藉,月光从屋顶的裂缝透进来,那个摇铃呼唤孤儿吃饭的少女卡斯提蒂倒在碎瓦砾中已经死去,看样子是被垮塌的楼梯砸死的。盖勒特慢慢绕过尸首,魔杖仍然拿在手中,他听见不远处传来诡异的啜泣声,目光却往天文台那扇锁着铰链的门望去。

现在已经没有楼梯通往那里了,刚才好像发生地震或者龙卷风,把楼梯碾碎并砸死了卡斯提蒂。他没看见慈善院的其他孩子,甚至也没——

他猛地转回身,但是已经迟了!一大瓢凉水喷了盖勒特一脸,苦胆味立刻充盈在空气中。他甩了甩额前的金发,想把眼睛里的水挤出去。等等,额前的金发?

“果然!”一个冷酷的女声响了起来。盖勒特猛地一抬头,只见玛丽·露·巴瑞博恩正提着一个空水桶站在面前。“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有点不对劲,鬼鬼祟祟地在这附近晃悠,出手大方地令人生疑。但我记得你这模样,很多年前你就来第二塞勒姆探头探脑……你就是约翰娜·韦伯斯特的那个金发的崽子!”

一时间盖勒特还没弄清楚巴瑞博恩夫人这是在说谁,但他很快就意识到她刚才泼到自己脸上的,是防贼瀑布的药水,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被迫现了原形。这会子黑灯瞎火,只依靠月光辨认,巴瑞博恩夫人大概误把他看成其他什么人了……

“你这个杀人凶手!”盖勒特用袖子擦了擦脸,语气却非常冷静——这种冷静像盾牌一样,掩护着正在压抑的怒火。

“你和第二塞勒姆的其他孩子一样,”巴瑞博恩夫人嘲讽道,她眼神有些疯狂,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衬着黑黝黝的夜色,分外显得死白。她抬手朝盖勒特扔过来什么东西,后者躲开了。低头一看地板,是已经撅折成两截的魔杖。“你母亲是个邪恶的、不正常的女人——”

盖勒特这时还不知道,就在这个夜晚——他和福克斯在咖啡馆吃吃喝喝的时候,第二塞勒姆教堂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克莱登斯在巴瑞博恩夫人床底下发现了约翰娜·韦伯斯特的魔杖,因此又要挨皮带抽了。小女孩莫蒂丝蒂跑来给克莱登斯打掩护,谎称魔杖是自己的玩具。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皮带从巴瑞博恩夫人手中飞了出去,一股乱流炸塌了楼梯,压死了前来查看究竟的卡斯提蒂。克莱登斯缩在角落里咿咿呀呀哭得好讨人嫌,眼看着巴瑞博恩夫人从废墟中爬起来,害怕的克莱登斯触碰了盖勒特当初给他的死亡圣器的坠子。

“——至于你,你就是个放荡的巫婆跟魔鬼生的杂种——”

盖勒特模模糊糊在潜意识中明白巴瑞博恩夫人把自己错认成白尾鸢了,毕竟他们两个都是金发,而且身材相差不大,在昏暗的月光下被混为一谈也不奇怪。可是他现却被巴瑞博恩夫人最后一句话击中了灵魂,击中了不可一世的‘神之子’内心深处的隐痛……

这一刻的盖勒特·格林德沃脑海里激荡的全是在他过往人生中最为不堪的一幕幕,无论是来自克鲁姆还是阿伯福思的辱骂之词,还有个别几个鸢党白鸟看他的叵测目光,这一切的一切搅在一起如同把把尖刀朝他飞来,划开他的衣服,把他最羞于见人的隐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麻瓜妓女的杂种……

只听一声巨响,一大股可怕的黑色乱流从盖勒特头顶上那扇锁紧的门冲了出来,直扑巴瑞博恩夫人。盖勒特甚至还没来得及转过身,那股默默然就卷住尖叫着的巴瑞博恩夫人朝一处断裂的楼梯栏杆上撞去。只听咔嚓一声,她的脖子断了,尸体趴倒在地上,脸上满是肿胀的伤痕,像是刚刚遭了雷击。

巴瑞博恩夫人的死状和肖参议员简直一模一样,盖勒特俯身看了看,接着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飞快转回身,往那扇已经被撞开的、通往天文台的门一跃而去。


第二塞勒姆的观星社已经关闭了很多年,此时那些陈旧的天文仪器已经在日晒雨淋中锈迹斑斑、挂着蜘蛛网。克莱登斯缩在角落里嘤嘤地哭着,不过盖勒特没时间理他。

盖勒特掏出格雷维斯那支黑色的魔杖,直接用它吹出一股金沙的浪涛。这是踪迹显现的咒语,可以让他看到昔日这个天文台上魔法活动的痕迹。一个模糊的高个子金发女人走过的身影闪现出来,像幽灵一样庄严。盖勒特望着约翰娜·韦伯斯特·韦尔斯利夫人的背影,脑海里想的却是自己母亲玛拉光滑的金发……薄暮的余晖射在她的头发上,仿佛梅林的金箭在闪耀。

只见约翰娜的影子走上一处观星台阶,调整着一支天文望远镜的角度想观测天上的星云。突然她惊叫一声就倒了下来,眼睛下面渗出紫黑色的血。

盖勒特赶紧走上前,只见约翰娜眼睛上插着一枚锐利的毒针,毒液很快扩散,她死于非命。玛丽·露·巴瑞博恩的影子走了过来,她当时还是个年轻修女,她挪走了尸体,摸走了约翰娜的魔杖。

巴瑞博恩夫人后来领养了许多死于麻瓜战争的巫师的遗孤,这群孩子搬进了第二塞勒姆后,默默然也在此安了家。那股黑色乱流到处驰骋,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大。直到有一天,十八岁的白尾鸢来到第二塞勒姆被默默然的巨大力量阻挡在外。他和巴瑞博恩夫人争吵起来,后者抡着皮带抽他,又拿防贼瀑布的水泼他。显然约翰娜的遗物中有一些魔法物品(比如装满了防贼瀑布水的瓶子,里面的水倾倒不完)已经被巴瑞博恩夫人占为己有。在默默然的威慑之下,白尾鸢竟不能靠近,只能愤愤然离去……

看到这一切的盖勒特不禁长叹一声,走上前把约翰娜当年使用过的望远镜拆了下来。斯人已逝,遗物尚在。他要把约翰娜的望远镜寄给她唯一的儿子……想到白尾鸢和自己一样也曾被人叫作杂种,盖勒特心中真是五味杂陈。这一刻,他心中不禁产生一丝对自己这位老部下的怜惜之情。此时的白尾鸢大概还在他的麻瓜海关对盖勒特走私的黑魔法军火继续睁只眼闭只眼吧?

金发魔王向瑟缩在角落里的克莱登斯走去,每走一步他都在重新变成珀西瓦尔·格雷维斯。等他终于在克莱登斯面前蹲下时,声音已经变得冷静而沉稳,而且不带一丝情感了。

“默然者来过这里——克莱登斯,那个小女孩去哪儿了?你那个妹妹现在非常危险,我们必须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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