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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燃情Ⅰ:《迷情岁月》第八回 盖勒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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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动。”

阿不思刚刚把手伸向那把手枪的时候,冷得像尖锐冰凌一样的声音在他身后骤然响起。阿不思猛然回头,发现怀抱着一堆花花绿绿食品包装的盖勒特已经杳无声息地站在自己面前。他离得是那么近,近得阿不思都能看见对方眼中寒冰一样的怒火。他不得不赶紧倒退几步和对方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后臀都撞在了桌角上。

盖勒特没有说话,他把怀里的东西哗啦一下全倾倒在桌上。阿不思并没有因为自己擅动盖勒特的东西而感到羞愧,他反而用一种极为严肃的口吻说:“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阿不思不是不清楚麻瓜社会现在正值乱世,枪支的泛滥大概已经不可收拾。但他也绝对想不到盖勒特·格林德沃这样的、还没从德姆斯特朗毕业的小巫师会持有麻瓜的手枪。当初在翻倒巷遇见格林德沃的时候,他就隐约觉得蹊跷,但凡正派点的巫师大白天都不会光顾那种黑巷子。格林德沃为什么会在翻倒巷被人追逐甚至被严重打伤至今还是个谜,击穿他大腿的魔咒一看就不是巫师间的普通打架斗殴所会用的黑魔法。鉴于他是邻居的亲戚以及他们后来的友情,阿不思没有再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隐私和秘密。

但是一把手枪出现在如此隐秘的地方,阿不思这次真的感到有些害怕。

盖勒特没做任何解释,只是走过去拿起手枪。他在没有任何预告的情况下,突然把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阿不思的脸。

阿不思震惊地连连后退,结果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入墙角。他忙不迭地要去掏自己的魔杖,可魔杖还没有完全抽出裤袋,他就听见一声闷响。他本以为自己立刻会神志不清地倒在地上,但是预料中的剧痛和鲜血都没有出现。盖勒特仍然持着手枪对着阿不思,后者却看见一束挂着露水的黑玫瑰插在那枪口上。

这玩笑未免太恶劣了! 


“哈哈哈哈!”盖勒特欣赏着阿不思又惊又怒的表情,笑得前俯后仰。

阿不思确实是既恼火又尴尬,这金发小子真的太过分了!

“哈哈,对、对不起……阿尔,吓着你了么?哈哈!你那表情……”盖勒特看上去无比开心,然后当着对方的面,很快就把手枪拆开了。

阿不思看着盖勒特拆卸枪支的熟练动作,注意到这一手他似乎练过上百遍,最后盖勒特把空空如也的弹夹展示了出来。

“你看,这玩意没有子弹的,其实就是一个玩具。”金发恶棍笑得十分欠扁,他看着阿不思委屈的模样,显得十分受用。“我是在德姆斯特朗附近的笑话商店买的。”

“哦,我还不知道尊崇纯血至上的德姆斯特朗会允许学生买麻瓜枪械的仿制品当玩具。”阿不思冷冷地说,他看见盖勒特的脸略微沉了沉,不由傲娇地抬眼望着那些战机模型飞过。

但是盖勒特的不悦仅仅是一闪而逝,他把手枪放进抽屉,小心地关上。再次抬眼看着阿不思的时候,脸上是温和的微笑。

“尝尝我私藏的这些吃的吧,都是我最喜欢的。”盖勒特指了指桌上那一堆五花八门的玩意儿,“我一直想找个人一起分享呢。”

阿不思仍然抬眼看天。

盖勒特见状也不恼,他拿起一块黑巧克力,麻利地撕掉包装,叼出长长的一板。然后径直走到阿不思身边,作势要把这块叼在口中的巧克力往他嘴边送。

阿不思无比惊异地想躲开,但他忘记自己已经站在墙角无处可去了。盖勒特把脸靠过来,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好吧,或许德国人就是有这种特殊的习俗。阿不思一面劝自己相信这一点,一面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咬下一块巧克力。看着盖勒特带着满意的微笑退回桌边,他才暗自松了口气。

苦中带甜的味道萦绕在阿不思的味蕾之上,那些磨碎珍珠似的坚果让他品尝到了完全不同于蜂蜜公爵糖果店的风味。爆发于舌尖上的强烈诱惑不禁让阿不思快步走到桌边的扶手椅上坐下,而此时把一条修长的腿支在台面、另一条腿在桌沿晃荡着的盖勒特递给他一个正在喷薄冷气的柠檬。

“这是……?”阿不思掀开柠檬的果皮盖子,藏在果皮下的凉风扑到了他的脸上,让他原本微微发烫的脸变得凉嗖嗖的。木头勺子挖出一块黄澄澄、像是刚孵出的鸭雏一样的雪团放进嘴里,浑身的热气瞬间被这团冰冷的东西席卷一空。这是阿不思从没尝过的甜蜜而美好的滋味,雪团滑进了胃里,令他细细回味了很久。

金色的柠檬和着高锥客山谷的初雪,沁人心脾的凉意环绕在周身——这就是阿不思人生中第一次品尝柠檬雪宝①的感受。


他后来回想起那个片段时,只记得桌上摆满了盖勒特从麻瓜的世界带来的各种他闻所未闻的食品。除了黑巧克力和柠檬雪宝,还有芒果慕斯蛋糕、卡布奇诺派、鳗鱼蔬菜卷、菠萝果脯、盒装纯牛奶、胡萝卜布丁等一大堆五花八门的食品。

从未踏入的麻瓜世界就在这些美味的食品上向阿不思打开了大门。

“没想到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相的学生会主席吃起零食来,也会像一只啃蘑菇的松鼠。”盖勒特看着鼓着腮帮子(里面是满满的苹果派碎泥)的阿不思,难得没用讥讽的语调说道:“在德姆斯特朗的夏天——我们那里也有夏天,我见过不少傻呆呆的灰松鼠。它们啃蘑菇的时候像你一样着急,后来它们都崩掉了门牙。”他看着阿不思又向一块三文鱼三明治发起进攻,脸上挂着充满爱怜的微笑。

“如果你没对蘑菇下石化咒,它们并不会的。”阿不思含混地说,他想象着盖勒特蹲在冷杉林下专心致志戏弄那些可怜的小东西的模样,“你那时候是一年级还是二年级?”

“好像是入学的第一个周末。”盖勒特略略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愉快或者感伤,“我父亲说要来看我,但他最后还是没有来。我一直等到第一百只松鼠离开才回去,地上堆满了它们的门牙,很有趣。”

其实并不有趣。

但阿不思没有安慰对方,尽管这是他第一次听盖勒特提起他父亲。每个人都有故事,或许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他知道任何语言都于事无补。当然阿不思为此也感到揪心。他想起他和弟弟妹妹等待父亲回家的那些漫长的日子,最终等来的是一张轻薄的讣告,那只陌生的黑色猫头鹰丢下它就冷酷地离开了。自打母亲也跟着去世后,他们兄妹一直吃的差强人意。面对冲着餐盘噘着嘴的弟弟妹妹,阿不思也觉得有点脸红。在烹饪的魔法上,阿不思一直没有花过什么精力。他的杰出成就都在那些屡屡获奖的变形学术论文上。

“既然这么爱吃,这些你都带回去给你的弟弟妹妹吧,我想他们应该都没有尝过。”盖勒特一边吮着一罐香蕉酸奶一边说。

“这、这多不好意思。”阿不思有点尴尬,不禁想起了阿伯福思午餐时对盖勒特的无理举动。

“哈,没关系。正好我明天要去一趟麻瓜的集市再采购一批食品,我想你家也需要采购了吧?你的午饭除了意大利面也没别的了吧?”盖勒特说。

“这些东西……你是在麻瓜那里买的?”阿不思停了下来,手里还握着半块桃酥。

“是啊,布莱顿的一家麻瓜甜品店,刚开张没多久。老板是从梅尔斯堡来的,手艺很合我的胃口。”盖勒特对阿不思有些讶异的反应不以为然,“从小到大我都更习惯麻瓜的食品呢。”

阿不思沉默了,从小到大?难不成……不会吧……格林德沃家族可是有名望的纯血巫师世家啊,他们对纯血的偏执也是巴希达时常强调的。

阿不思抬眼看着盖勒特那双深不见底的蓝眼睛,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

“你……该不会是……”阿不思犹犹豫豫地没有继续说下去。

“正是!”没想到盖勒特痛快地应道,“我就是由麻瓜抚养长大的。”他放下了空酸奶盒,拿起了桌上那个一男一女的合影相框,递到阿不思眼前。

“这就是我的妈妈,一个过气的麻瓜歌剧演员,现在她住在慕尼黑。”

阿不思惊讶地把桃酥都掉了。他接过相框,凝视着那张黑白照片上戴着黑礼帽的金发女人。这时阿不思才注意到,那一头柔顺的金发和眼前这个男孩的头发如出一辙,他们有着同样细削的脸庞和尖下颏。

“你的母亲……是个麻瓜?”阿不思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是的,就和你的外祖父母一样。”盖勒特平静地说。“很奇怪我那个出身纯血世家的巫师父亲怎么会和我的麻瓜母亲结合么?”

阿不思的脸一下子红了:“我不是有意要打听……”

盖勒特耸了耸肩:“没什么,我说过这里是诉说和存放秘密的地方。”他也把目光落到阿不思手中的照片上。

“恐怕你也从我那亲爱的巴希达姑婆那里听说了,我的父亲是一个狂热地追求艺术的巫师。格林德沃家的人差不多都是那副德行,但是这个古怪的基因遗传到我父亲那里越发地登峰造极起来。他满世界地到处游历,寻访古代巫师的艺术遗迹,收藏流传下来的艺术品。他对这份爱好的狂热超越了他的巫师身份。为了追求极致的艺术美感,他很早就涉足麻瓜的艺术殿堂。将近二十年前吧,我父亲来到英伦的一家麻瓜歌剧院观看演出。在那个剧院的顶层包厢里,他被我那个当时还很红的演员母亲的歌声所倾倒,从此他包下那个包厢,一遍一遍地观看我母亲的演出。他爱上了她,于是略施小计,用一幅施了简单的动态魔法的素描画像就赢得我母亲的芳心。后来他把我母亲接到慕尼黑,甚至还为她租了一间公寓,直到我出生在那里为止。”

盖勒特的眼睛已经越过阿不思的肩膀,望向那些书架掩映的幽深的阴影中。

“可是格林德沃家绝对不会允许我父亲娶一个像我母亲这样的……麻瓜女子。我想他不是没有尝试过,但他最后放弃了。他们最终也没有结婚。我出生不久以后,父亲就走了。除了留下一大箱子金加隆外,没有留下一句话。”

盖勒特瞥了阿不思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后者正半张嘴巴听着他的叙述。这些话信息量太大,让阿不思一时间都不能好好消化。没想到盖勒特这个表面上狂放不羁的家伙居然是这样一种令人唏嘘的身世,相比之下阿不思觉得自己父母虽然不在世了,但他们活着的时候相亲相爱,真的很幸福。阿不思不由得心生同情,但同时他又望向高迪·格林德沃那张照片。看来盖勒特的父亲抛弃了他们母子,但为什么他的照片会出现在他私生子的案头上呢?

盖勒特似乎也看出了阿不思的心思。

“我父亲每年都会给我母亲寄金币。那些金加隆她是花不出去的,而且我母亲的自尊心让她不愿意动那些金币。一直等我父亲带我到德姆斯特朗上学后,我才把部分金币兑换成德国马克寄给我母亲。在德姆斯特朗放假的时候,我父亲也常带我在北欧游历,寻访那些古代巫师的遗迹。但是我和他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咒骂彼此是经常的事。不过在魔法的道路上,我父亲对我影响很深。没有他,我根本不会成为巫师。你和我,也就不会相遇了。”

在说完最后这句话的时候,盖勒特换了个姿势。他从桌上滑下来,倚靠着桌沿站着,而此时的阿不思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和我,也就不会相遇了。

看来盖勒特真的很珍视他们之间的友情。从翻倒巷的戏剧性相遇开始,阿不思和盖勒特仅仅相识了几天,可感觉上却和熟悉多年的老友一样一见如故。想不到盖勒特的身世也如此凄凉,阿不思再联想到自己的家庭不幸,不由得对这个金发少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亲近感和依赖感。他甚至产生想抓住对方的手的冲动,盖勒特的手此刻就扶在桌沿上。阿不思很想说点什么宽慰的暖心话,可是涌到嘴边的是这样一句:

“盖勒特,这个人是谁?”

阿不思所指的,就是盖勒特母亲所偎依的那个穿军服的英俊男人。

“哈哈,他呀!”盖勒特的脸上突然焕发出兴奋的光彩,显得兴致勃勃。“他是我的继父,因为欧洲战争的原因,这老小子足足拖了十年才和我母亲结婚,也就是几个月前的事。不过他是个傻瓜,在德国空军当飞行教官,除了能平均十五秒击落一架敌机外没什么了不起的。”

盖勒特嘴上在揶揄,但是眼睛里放出的狂热光彩是阿不思以前从没看到过的。这让他想起了那些魁地奇观众席上的观众看到自己喜欢的球星入球时的兴奋和狂热,比如阿不思的好朋友兼脑残粉埃菲亚斯·多吉每次看到他入球后的表情就是这样。

盖勒特的目光流连在继父的那些单人照上,一张一张地介绍给阿不思听,并且把那张继父的明信片给他看。明信片的背面有一个线条干练的签名,不同于高迪·格林德沃花样繁复的笔迹,而是细长笔直的:

                             
埃利希·马尔塞尤②       

盖勒特告诉阿不思,大概在他七岁左右,一直在德国飘零的母亲随着一个二流的歌舞剧团来到柏林的一所飞行员学校进行慰问演出。盖勒特的母亲不减当年的歌喉和魅力倾倒了这个姓马尔塞尤的年轻飞行员,没过多久两人就成了情人。而这位埃利希叔叔(盖勒特语)常常带着年幼的小盖勒特去飞行训练场观看那些战机的空战演习,甚至冒着被禁飞的危险偷偷地把他带上自己心爱的战机上飞到云海上翻筋斗……

“你知道么阿不思?如果我不是后来进了德姆斯特朗做巫师,我肯定就会和埃利希叔叔一样,现在已经是个战斗机飞行员了!”盖勒特两眼放光,他望着那些徐徐飞行的战机模型,饱含深情地说。

阿不思看着眼前这个热情洋溢的少年,他谈起他坐着麻瓜的飞机在蓝天上驰骋的狂热,就像刚起开盖子的火焰威士忌喷薄而出的气泡。他对蓝天的向往、对一飞冲天的渴望,那激动的语调和声线极大地感染了阿不思。怪不得盖勒特对扫帚的操控如此自如,做了一个从不败北的找球手。阿不思看得出他的这个新朋友对飞翔有着强烈的情结,无论是巫师的扫帚还是麻瓜的飞机,只要能送他上青云,盖勒特都是一样的热忱。

后来盖勒特告诉阿不思,他之所以热爱飞行,就是喜欢那种直冲九霄后俯瞰众生的感觉。


面对着盖勒特如此敞开心胸地滔滔不绝,不知不觉间,阿不思发现自己已经斜躺在这个金发少年修长的大腿上。盖勒特右手支着腮边,整个身体都侧卧在一张宽阔的大床上。这是隐藏在金色飞贼中的盖勒特自己的床,靠近床头的部分雕刻着美貌的夜仙正在掀开月桂树仙女薄如轻纱的长袍,露出她光彩照人的肉体。靡靡的情欲色彩充斥其中,整张床就像一个金色的祭坛,盛装着两个正聊得火热的少年。

阿不思也应盖勒特之邀,聊起了自己的父母。那些曾经缤纷幸福的天伦之乐,健在的父母,听话的弟弟,健康的妹妹,他们曾经拥有现已破碎的欢乐日子。以及父亲的入狱和离世,母亲的意外身故,身体每况愈下并越来越呈现明显精神障碍的阿利安娜,还有那个脾气越来越暴躁、和自己关系越来越僵硬的阿伯福思……

阿不思那些数之不尽的烦恼和忧愁,此刻就像洪水一样喷涌而出。他渴望壮志凌云、渴望击破长空,就像一只遮天蔽日的凤凰一样冲入云霄。可现在家庭的羁绊如同镣铐把凤凰的翅膀铐在鸡窝里,每天面对着与自己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鸡雏一样的弟弟妹妹发愁。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井底的淤泥一样被翻起,日日弥散在他烦乱不堪的心头。他滔滔不绝地抱怨着,把心底最深的怨愤都展现在盖勒特·格林德沃眼前。直到阿不思说得累了,他的头枕在朋友的肩头渐渐堕入无梦的安眠。阿不思实在太疲倦了,他一直没有休息好,外加上把这些累人的重负一吐为快后,他感到一阵难以抗拒的虚脱。

盖勒特的右臂肘支在床上,手轻轻插过阿不思悬垂在白床单上松软的发丝。他的整个侧身成为阿不思身体的倚靠。盖勒特的左手拂过睡美人的身体曲线,最后拂过阿不思的双眼,轻轻摘下他的半月眼镜,动作轻得宛如一只点水的蜻蜓。

烛火依次熄灭,飞机模型震颤的声音也渐渐静默。整个房间越发得昏暗和幽静,只有平静的呼吸声。盖勒特慢慢地斜躺在雪白的枕头上,不作一点声响,让阿不思继续保持躺在自己肩头的睡姿。他看着阿不思火焰色的长睫毛,心头卷过一阵澎湃的巨浪。

“晚安,阿尔。”盖勒特无声地微笑,随之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还很漫长。

————

①作者注:“柠檬雪宝”(Sherbet lemon),一种柠檬口味的麻瓜硬糖。在丹麦语和瑞典语版的《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中则被分别译为“citronsorbet”(柠檬沙冰)和“citronisglass”(柠檬冰激凌)

② 作者注:马尔塞尤的姓氏来源于德国二战时期著名的王牌飞行员汉斯·约阿希姆·马尔塞尤(Hans-Joachim Marseille),他是历史上击落敌机效率最高的飞行员。其飞行员生涯共击落158架敌机,其中151架在北非战场上空取得,被誉为“非洲之星”。埃利希的教名来自于历史上击落战机架数最多的埃利希·哈特曼,二战中共击落352架飞机,创下了世界空战史上令人匪夷所思的记录,人称“金发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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